“我不喝,你喝。”柳悅悅說道。
“額。”王子昊連忙說道,“我也不能喝。”
柳悅悅打量了王子昊一下,看得他心底有些發毛。
“沒聽芊芊說你們準備要孩子了。”柳悅悅說道。
王子昊頭大“芊芊當然不可能什么事都跟你說了。”
柳悅悅點頭“她就沒跟我說過,你經常不洗澡就迫不及待介入。”
王子昊愣了愣,旋即臉色漲紅。
這都能說
學醫出身的大姨子說道“偶爾也沒什么,經常這樣不好。”
“我去拿酒”王子昊慌忙逃離。
過了好久,在柳悅悅的催促下,他才拿著酒瓶和酒杯,扭扭捏捏上陽臺來。
“放心,你又不是酒鬼,就算是打算要孩子,也不用緊張。很多人抽煙喝酒不戒就要孩子,生出來也沒什么問題。”柳悅悅說道,“基因比刻在骨子里的東西都要難改變,醫學上不明令禁止的東西,改變不了基因,甚至連影響都影響不到。”
“那也得求個心安理得。”跟大姨子聊這種話題,王子昊有些難以啟齒,硬著頭皮說道,“很多人是無神論者,但依舊肯為親人祈福燒香,圖的多是一個心安。”
“那我喝。”柳悅悅朝王子昊伸手要酒。
“別,我喝”王子昊給自己倒酒。
大姨子那是真的不能喝酒,他這種狀況,又不是女方,喝點酒理論上來說是沒事的。
山溝溝里煙酒不沾的人,后代也不見得能飛出山窩。
喝點酒,跟大姨子相處起來也比較自然一點,不會胡思亂想。
至少當下是不會的,睡下后夢里干的啥,除了自己,誰知道呢
這次不能喝多了,拱橋上被柳芊芊撿回家,自己除了一開始唱歌有點印象外,后面至今居然都想不起來,想想王子昊就覺得有點嚇人。
這比柳香香喝多半夢半醒更可怕。
于是,品著美酒,吹著海風,王子昊開始講童話故事。
“天冷極了,下著雪,又快黑了。這是一年的最后一天大年夜。在這又冷又黑的晚上,一個乖巧的小女孩,赤著腳在街上走著”
正講著,遠眺大海的王子昊把目光收回來。
“大姐,你能把衣角拉下來嗎”王子昊覺得有些辣眼睛。
才兩個多月,估計三個月都不到,柳悅悅的小腹看起來只是有些贅肉,跟顯懷沒半毛錢關系。
王子昊印象中柳悅悅的小腹是很平坦的,現在有點贅肉,是因為她在增重,給寶寶足夠的營養供給。
“可以,你得坐過來,離寶寶近點。”柳悅悅把衣角拉下去。
王子昊面色一滯,還不如不提醒呢。
大姨子都把衣角拉下去了,他不坐過去,意圖太明顯,想看大姨子不著衣料的腰。
不得已,王子昊把椅子搬到桌子對面,柳悅悅旁邊,繼續講童話故事。
“小女孩赤著腳走,一雙小腳凍得紅一塊青一塊的。她的舊圍裙里兜著許多火柴,手里還拿著一把。這一整天,誰也沒買過她一根火柴,她又冷又餓,哆哆嗦嗦地向前走。雪花落在她泛黃的長頭發上,那頭發打成卷兒披在肩上,看上去很美麗。街上每個窗子里都透出燈光來,空氣中漂浮著一股烤鵝的香味,因為這是大年夜”
講著講著,王子昊暗暗叫苦。
靠太近,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么,他仿佛能聞到大姨子身上有一股奶香味。
這種奶香味,是大小通殺的那種。
怪不得說男人至死少年,都二十三四歲的人了,還想吃。
“我好像有點喝多了。”王子昊對柳悅悅說道。
“是有點多了,都兩三口了。”柳悅悅說道。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