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認為我被霸凌了那你就是霸凌我了。”
“網友們為了給這種行為扣個霸凌的帽子還專門造了個‘無意識霸凌’的詞兒,說你雖然沒有主觀意愿但做的事是霸凌的事情。”
“你沒有主觀意愿來霸凌我,我主觀的認為你霸凌我了唉,什么狗屎說法。”樸振英嘆了口氣,“霸凌是該被清除,它的的確確是非常糟糕的事情。但是這個詞兒再這么不著調的發展下去的話,真正的霸凌反而會被各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蓋過去。”
“藝人說了一句錯話、做了一點不合體的小動作,然后被說成霸凌放在網絡上批判,這種事情的討論度是可以蓋過一百個真正發生在普通人身上的真正霸凌的狀況。”樸振英看向陳辰,“真正需要關注的對象的發聲渠道被各種虛假的花邊霸凌行為霸占了這很糟糕,對吧”
“這太糟糕了,但這也確實沒辦法解決。”陳辰通過樸振英的話以及自身在南韓的經歷已經弄明白了他想表達什么,“沒人能拒絕當網絡判官的誘惑,至少八成互聯網用戶不行。”
不是陳辰想甩鍋給網友,但確實是互聯網開創了“小作文時代”,而小作文時代又把霸凌這個話題給拉的太高了,高到一旦牽扯到這個話題幾乎里面就沒有正常人的程度了。
人人都想當判官,都想去審判那些自己平時見都見不到一面的“大人物”,想用把大人物踩在腳下的動作證明自己的道德在這個烏黑的互聯網上是多么的純潔無瑕、多么高尚,高到可以踩在那樣的人物的頭頂。
陳辰自己不做這樣的事情,但他卻很清楚究竟有多少人會為這樣的事情著迷。
“你有被霸凌過嗎”
樸振英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沒有吧。”陳辰下意識回答,不過答案脫口而出后他突然笑了起來,“不,如果是按現在這個標準的話,我是有被霸凌過的,而且沒少被霸凌。”
“不過我從來沒認為那是霸凌,只當它們是生命中必須要翻越過去的困難。”陳辰啞然失笑,“真是狗屎,原來生活也霸凌過我、公司也霸凌過我、前輩也霸凌過我、南韓社會也霸凌過我啊,哈哈哈哈。”
有些人面對困難的時候不愿意承認是自己的問題就選擇怪別人怪社會怪國家,而后再配一個時興的這個“霸凌”的詞兒,仿佛這樣就能心安理得的被打倒然后怨天尤人了。
現在想來也是挺無語的,甚至還有點搞笑。
“我是個輸得起的人,如果當時沒覺得是霸凌的話,后面也不會再追加自己的看法。”陳辰感嘆道:“如果當時認為對方是在霸凌我而我只是實力不夠沒法反擊的話,那后面不管是借助互聯網還是憑借自己的實力,我都是要‘霸凌’回去的。”
“那種當時沒覺得有什么現在一想‘哦,你當時的行為好像是霸凌來著’然后就要報復你的事情.真的蠢得不能再蠢了。”
“怎么樣振英哥”陳辰得意的看了樸振英一眼,“我又酷又瀟灑吧!”
“什么又酷又瀟灑,區區一個正常人罷了。”
樸振英做出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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