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對待未知的事物,總會心存焦慮。
“一建泄題案”就是這樣,只要官方一天不發布處理結果,考生們心里總感覺有個東西撕扯著一樣。
如果說后面沒有其他建筑相關的職業資格考試的話,也許隨著時間慢慢推移,大家的心情會隨著工作繁忙或者其他事情轉移注意力。
但是10月20日、21日要考造價工程師,一周后還有二級建造師考試。
短短兩個月內,連續三場建筑相關考試,一建的考生們剛想放下,又被捅了兩刀。
等到來年1月份,官方既不發布一建成績,也不公開處理結果,偏偏這時候造價和二建公布了成績,估計一建考生們想刀人的心都有了。
一建考生們備受煎熬,“逢考必過”也忙的不可開交,因為二建面授沖刺課提前開始了。
今年的二建面授課分作兩個部分,跳槽過來的“核動力”助教們,在適應了公司的教學模式后,被“發配”到省內各地展開集訓課。
汪莉、孫紅梅、韶華三人則坐鎮省會進行面授沖刺課。
今年之所以提前進行,一方面是二建證書依舊處于供不應求的狀態,另一方面則是給造價工程師面授課節約時間。
趁著這個空檔,張毅和徐穎跑到沿海拍了兩組婚紗。
三天時間換了6套衣服,內景拍一天,外景跑兩天。
俊男靚女,風景優美,婚紗拍出來賞心悅目,徐穎非常享受拍攝的過程,格外開心。
只是苦了張毅,拍完了婚紗,他直接累癱在酒店的大床上。
兩年前,他連續錄課一個月,連講半個月的面授課,也不曾感覺這么累過。
“老公辛苦了!”徐穎笑嘻嘻地給他捶腿按摩。
奈何按摩手法過于生硬,屬于那種怎么調教都學不會的選手。
張毅感覺被按的渾身酸疼,趕忙翻過身來,有氣無力道:“還好吧,婚紗嘛,一輩子只拍一次,累一點不算什么。”
看他這副疲憊的樣子,徐穎心中不忍,想了想后說:“老公,我們商量個事吧。”
“什么?”張毅疑惑道。
“嗯……我想婚禮舉行得簡單一點。”
徐穎說:“你看,拍完婚紗后,我們馬上要安排造價的面授課,今年有四個班,你又是一個人講兩科,講完課還要考造價,緊跟著又是婚禮,人會累壞的。”
張毅聞言笑了笑說:“賺錢哪有嫌累的,再說我還年輕,沒問題的。”
造價面授沖刺班四個班次,平均每班下來有一百多萬收入。
因為是第一年組織造價,所以總體收益不如監理工程師的多。
饒是如此,也比二建的單價多四五十萬。
當然了,二建單價雖然比較低,但勝在量大,省內外一批面授課搞下來,總體收益能接近七百多萬了。
徐穎則是搖著頭道:“還是簡單一點吧!”
“要多簡單?”張毅問。
徐穎說:“大家吃頓飯熱鬧一下就好。”
“你是認真的?”張毅皺起眉頭。
“嗯。”徐穎美目低垂,輕輕點頭,語氣很堅決道:“不要那些繁瑣的過程,就親戚朋友們一塊兒吃頓飯,然后咱們出去旅游度蜜月,忙了這么久,也該好好放松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