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接下來的私人交易會,洛言并未親自組織,而是將空閑留給了他們自己。
外面的黑色高塔,目前只開放了前三層。
每一層的人,都能夠自由走動。
涇渭分明
于是他們便自發的靠攏,開始組織起交易會來。
洛言也不去管他們,帶著清風明月就消失在了這里。
不久,蔡厚淳也出現在了靈丹閣。
他的手里還拿著一枚幽黑如墨的令牌,上面布滿了神秘的玄文。
隱隱間,還帶著一絲神秘空邃的氣息。
看的久了,竟給人一種眩暈的感覺。
洛言接過這枚令牌,運足靈光,仔細的打量了片刻。
半炷香后,又放下。
沉吟片刻,洛言開口道
“我讓你將這枚令牌拍下來的用意,你應該也已經猜到了。”
“聽說煉魂宗的入門考核,堪稱死亡試煉,最終能活著走出來的人十不足一”
“你就不怕我是故意坑伱”
蔡厚淳忠厚老實的面上閃過一陣糾結,沉默半響,又苦笑著搖頭
“我雖然不知道掌柜您要干什么,但您若是想害我的話,之前也就沒必要留我性命了。”
“我雖然怕死,但是也明白一個道理。”
“我想擺脫如今的這種困境,就必然需要付出些什么。”
“指望不勞而獲,或是別人的垂憐,那是不可能的。”
“如您這般的人,哪怕是在自己宗門內,應該也屬于絕對的天才。”
“擁有自己的傲氣,又何必故意戲弄我這種散修”
“因此,您讓我拍下這枚令牌,必然有掌柜您的真正用意”
聞言,洛言的眼神詫異,瞥向蔡厚淳那張忠厚老實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
“僅憑這一點”
“對,僅憑這一點就足夠了”
蔡厚淳的聲音誠懇,十分堅定,不帶絲毫猶豫
當他看見這位青衣道人,在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內,就弄出靈丹幻境這般浩大的場景時。
他就深深的明白了一個道理,眼前的這位青衣道人,來頭肯定嚇人。
絕對是某一宗的天之驕子。
否則在幻術方面的造詣,是絕不可能有這么高的。
能讓靈丹幻境容納了上千人,且不被看破的情況下。
可想而知,眼前這位青衣道人的幻術,該是有多么的可怕了。
此前外界的人,都紛紛猜測這個如真亦假的靈丹幻境,到底是由誰構建的。
大部分人的猜測,都是由隱藏在靈丹閣背后,某位高階修士,一手造成的。
可蔡厚淳一直都在靈丹閣中幫忙看店,他很清楚一點。
那就是從始至終,這間丹藥店鋪中,就只有青衣道人和他的兩個靈寵而已。
也就是說,同樣是筑基期修士,青衣道人弄出來的靈丹幻境,能不被永安城中的所有同級修士給看破。
這已經能說明很多的東西了
有這樣一位大佬在眼前,蔡厚淳這種從底層爬上來的人物,又怎能不懂得抱緊其大腿。
別說是拍下一枚煉魂令,然后去參加死亡試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