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種家伙,我有經驗,把他打暈扔出去,或者直接一劍斬了就行”
這人的語氣十分冷漠,即便是隔著劍牌,也能感受到一種滿不在乎的語氣。
他自己也是一個好戰分子,自然明白那雷靈根修士,之所以做出這種反常的行為,究竟是想干什么。
“南陽師弟所言不錯,這家伙大概率是想借我靈劍山眾弟子的手,來磨礪己身的。”
“不得不說,他是有一點小聰明。”
“可這樣的行為,把我劍宗的臉面放在哪里”
“我靈劍山好歹是一方劍道圣地,被人這樣踩在腳下,于你我而言,臉上都無光。”
白衣男子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如春風拂面,很是淡雅。
顯然也是認可那冷漠語氣之人的觀點。
可這并不代表著,他能夠忍受一外宗之人,在自家宗門山前不敬。
要知道,盡管這百里石林范圍內的劍道塔很多。
可大部分的挑戰者,都是有目的的。
要么為了研習劍道塔中的劍道碑文,要么是和同門交流斗法經驗。
每個人的目的雖然不一樣,可都是為了修行。
但像那雷靈根修士一般,從外面,一點一點的打進來。
中途也不參悟經文,還收取一干同門的飛劍
如此頻繁的挑戰行為,已經超出了他的容耐限度。
這種磨礪己身的方式,怎么看都像是在挑釁,靈劍山年輕一輩的弟子。
好似在說,劍宗無人
好似在打他們所有人的臉。
作為靈劍山的道子,他當然有義務出面鎮壓,一切不穩定的外在因素。
若是放任其繼續挑釁下去,知道的人變多。
屆時難免會墜了我劍宗威名。
到那時,外界豈不是會認為我靈劍山的劍修,不是這雷法之修的對手
這便是白衣男子召集眾位同門的原因。
“雖然每過一陣子,就有外界宗門的天驕,跑來找我等斗法。”
“可像這雷靈根修士那般,膽敢截留我劍宗弟子飛劍的行為”
“這樣的事情,還是頭一回遇到”
白衣男子的笑容中,帶著一絲冷意。
若不是他自持身份,早就親自下場,給那外宗的雷法之修,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了。
可現如今他的身份不一樣了,是靈劍山這百年來,僅有的十位道子之一。
所以這種事,暫時還輪不到他出手。
在沒鬧到一定地步之前,白衣男子也不能出手
否則就是有失身份
“諸位師弟,你們誰愿意去教訓一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雷修啊”
“讓這外宗的雷法之修清醒清醒,讓其明白我靈劍山,不是他這種人可以撒野的地方。”
“當然,最好還是不要鬧出性命來,畢竟人家也對我靈劍山的弟子,手下留了情”
白衣男子的話音剛落,就被一道淡漠的聲音接過。
“我去吧”
“聽說雷法之修的雷霆之力,乃是法修一脈的最強手段。”
“我想去親眼見識見識”
白衣男子臉上的笑容不減,語氣依舊溫和。
雖然劍牌中還有幾位師弟,同時發聲,表明都愿意出手教訓一下,那不知所謂的雷法之修。
但考慮那畢竟是法修一脈的最強手段,手段平庸的師弟,搞不好還真拿不下。
到時候,恐怕就不好收場了。
于是白衣男子想了想,心中瞬間有了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