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也不不妨讓二位知曉,我此前正是已經做好了準備想要劫掠一個給李林甫送壽禮的隊伍,卻不想被二人捷足先登,既然如此,倒不如咱們就此合兵一處。”
李木一說完,兄妹倆對視一眼,算是認可了李木的話,畢竟之前那幾個惡少在被嚇唬的屁滾尿流的時候也都是這么說的,做不得假。
“小郎君可知,在大唐的地界上做了這件事,一旦被李林甫得知,會是什么下場。”
“什么下場跟我有何關系?我又不會落到那般下場,這壽禮我既然劫了,就要有命用,倒是你們,連我手下的那幾個貨都沒能瞞過去,又在這三郡之間的三不管地界,怕是一旦被人察覺,就是首當其沖啊!”
“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何懼之有?”
這話是王安然說出來的,顯然,李木一提到了李林甫的時候,她的情緒也就稍微激動了一點。
“何懼之有?就我一個人就已經讓你們這個山寨雞飛狗跳了,他們還能擋住李林甫派出來的人?小娘子,你這般年歲,可是沖動不得,不然就你這個面容,這個身段,一旦被當做山匪捉了去會面對什么,你的心里面怕是也有數吧?”
“小郎君,舍妹的確還是沖動一些,還望小郎君見諒,還是言歸正傳才好,我等這次劫了李林甫的壽禮,一者是因這些錢財的確不是正道所得,二者嘛,不瞞小郎君,我這二三十個弟兄跟著我,總不能餓死不是?”
王震嘆息了一聲,在這個眼看著年紀比他小了好幾歲的人身上,他看到了一些個不一樣的東西,所以王震也并沒有隱瞞自己當前的處境,從小就開始的訓練出來的直覺告訴他,李木是沒有任何壞心思的。
“這么說,你們這伙山匪倒是不錯,放著山下各個郡里手無寸鐵的百姓不去劫掠,卻專門挑硬骨頭來啃?”
“哼,你不是也劫過壽禮嗎?此時為何又來挖苦我們,莫不是你劫了壽禮的事是你憑空吹噓出來的?”
雖然也知道李木很可能是抱著和他們一樣的目的,但是王安然就是忍不住反駁一句,好像這樣就能讓自己舒服一點。
當然,她心里是不會承認真正的原因的,雖然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還好像是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
“我劫了李林甫的壽禮,那是在我們睢陽的境內正大光明的劫了的,劫了之后,我就給我的那些弟兄都換了新府邸,但是睢陽境內,卻無人能奈何得了我等。”
李木瞟了王安然一眼,說出來的話也好像是越發的沒邊了,王安然這次連說話的興趣好像都沒了,眼里流出的當然都是不信。
但在她的一旁,王震卻把眉頭皺的越發的緊了,他在之前的比斗中看到了李木的能耐,而有能耐的人,一般都是不愛撒謊的。
“怎么樣?我已經把底透出來了,你們要是不能履行之前的說法,我可要拼命了。”見兄妹倆沒反應,李木把棍子往地下一杵,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