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既然見了我們的容貌,為何不殺之?”
“要是她們是倆漢子,我早就殺了!”
“你……”
這樣的問題,李木總是能說出一些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答案,到現在為止,王安然已經提不起跟他斗嘴的興趣了,因為王安然知道,斗下去自己也是個輸。
面對王義,李木能毫不猶豫的一刀下去,縱然鮮血崩了他滿臉,而這兩個女子,明知風險卻放過了。
這讓王安然想到了之前他們劫掠李林甫壽禮的時候,但凡是那些被逼著運送的苦力,李木全部都給放了,縱然當時王震多次提醒這些人可能會泄露了他們的行蹤。
用李木的一句話來說:人在做,天在看。咱是在替天行道,天不會看著點這些人不讓他們說出去嗎?
這話讓王震兄妹倆反正是沒啥可反駁的,雖然王安然過后也想了,天難道不知道李林甫在做啥嗎?為啥不阻止阻止李林甫呢?
李木,你的心里到底藏著些什么?
這是王安然不知道多少次看著李木的背影在心里問出來了,當然,李木不會立刻告訴她,但是她心里面有種預感,自己距離知道這件事,已經越發的近了。
“我們不殺了王氏一族的這些府兵嗎?他們助紂為虐,怕是沒少做坑害百姓的事。”看著山上亂哄哄的府兵,王安然又有點動了殺心了。
“誤了我武舉的時辰,莫非你能把我送進大唐的朝堂里嗎?這些人已經不足為懼,這樣回到太原,怕是他們都會陪葬,如何抉擇,就遵從他們的內心吧!”
李木微微嘆息了一聲,率先向他和王安然藏馬匹的林子里走去,對李木來說,這件小事已經結束了。
李木二人已經下山的同時,王氏一族的福府兵們在王義的尸身下面找到了一封書信。
“再入二龍山,還需頭顱一顆。”
這一切看似李木順手為之,其實還真就不是,在李木出發之前,張九皋已經接到了消息,這樣的動作那可是李木和張九皋研究出來的結果,包括李木最終留下的那張紙條。
李木的原話是這么跟張九皋說的:“有了我這張字條,王鉷就算是知道了他侄子就是在二龍山死的,但再讓他王氏一族派人去二龍山,怕是他就沒這個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