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當著他們一人一蛇的面表演一般
這么一想,隨之而來的疑惑也涌上了小蛇心頭。
等等,這種事要兩個人才能做,那另一個男人是誰
小蛇的目光下意識掃向了身旁頭頂綠葉的男人。
既然龍尊者說涂山月憐冰清玉潔,對任何男人都是不屑一顧的。
按理來說,她是不可能會與男人那啥的。
而假如真的有男人能夠得其垂青,那么最有可能的便是龍尊本人了。
然而,龍尊本人卻在他身旁。
也就是說,與涂山月憐歡好的,另有其人。
換句話說,這是偷情,還赤果果地當著龍戰天這個丈夫的面,夫目前
嘶
一想到這,小蛇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瓜太大了,導致他吃瓜吃得都忘記了自己是龍戰天這邊的人。
震驚之后,好不容易他終于回過神來,總算是想起來自己的身份,頓時覺得有必要說些什么安慰一下。
于是,他醞釀了一下,輕咳一聲
“咳,龍尊者,那啥,想要生活過得去,就得頭上帶點綠呸呸呸,我是說要堅強
不對不對,我的意思是,這應該是玉面狐王發現了人族潛入云冥山脈,準備出手制服對方,于是與對方肉搏斗法剛才的鎖鏈聲也說明了她大獲全勝,將對方捆了起來”
末了,他還補充了一句。
“不然,按您的說法,以玉面狐王的實力,難道還會被區區一個人族給擊敗
咳,那是不可能的嗎,而且也沒哪個人族有那個膽子,也不會那么銀亂,又不是天生魔種的人族魔子”
然而,他的話語一落,船艙內再次傳來某狐王的聲音。
“人族魔子,本王已經出來這么久了,卻還未回歸,我狐族的老祖宗必然已經發現了蹊蹺。
如果你不放了我,等老祖宗察覺到不對趕過來營救本王,本王與她聯手,兩位元嬰妖王的怒火,你承受不住,必定死無全尸啊”
“人,人族魔子你在胡說些什么蒽等等,如果你,你肯放了本王,本王就說服老祖宗,放你離去如何”
“本,本王說話向來說一不二,你,你如果想要活命,就照本王說的做,等等,別”
“求求你了,不要粗暴地對待本王,本王不抵抗就是了”
到了最后一句,聲音已經充滿了妥協,還有一絲屈服。
聽完這番話,小蛇再也編不下去了,眼睛瞪地溜圓,張大了嘴,而龍戰天則是臉都綠了。
“啊啊,涂山月憐,你在里面干什么”
“那男人是誰”
于是他發出了有生以來,最為憤怒的怒吼。
一邊吼著,他一邊開始轟擊著陣法,似乎想要闖進去,看看是什么人敢如此膽大妄為,連他龍王的妻子都敢碰
也因為他這么一鬧,動靜太大,不多時,陣法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很快一道高大的人影自船艙內走出。
來人自然是韓墨了。
“就是你你小子把月憐怎么樣了”
龍戰天發現走出來的不過是個區區筑基期的小子,頓時一愣。
他實在沒想到,與涂山月憐在船艙內歡好的,居然是個連金丹修為都沒有的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按理說,以此子區區筑基期的修為是無法制服涂山月憐的,難道真的是涂山月憐主動與之偷情
不可能,我妻子冰清玉潔
龍戰天就欲上前兩步,準備先制服這個小子,再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
“你這家伙在外面聒噪什么”
然而,他還未來得及跨出一步,一只大手從天而降,扼住了他命運的后頸。
“給我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