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樂隊表演完之后,自爆卡車拿到了第一,而新蜜蜂則是拿到了第二。
這個排名是顧易有些沒想到的,本來他還以為這次新蜜蜂會拿第四或者是第五的。
但現在想想,一切也能說得過去,全靠同行襯托嘛,而且表演時的服裝和擺出來的造型估計也加了點分。
畢竟這里沒有那些從雞蛋里挑刺兒的演員評委,大家按照本心來打分,誰又不喜歡整活和搞笑呢
但在這兩場上,每次一開場,主唱都有一個高抬腿的動作。
所以他們一致都覺得以后不管是誰來主唱,都可以把這個動作給保持下去,然后變成他們的一個標志。
而這次被淘汰的是在第一場上分數拿到倒數第二的樂隊,眾人又將他們送上了大巴之后,這才回去休息。
但休息了一個小時之后,他們就需要再去抽簽了。
經過了兩期,現在他們已經麻木了,反正總不可能比這次的主題更加折磨人。
只是當他們重新回到會議室之后,白板還在那里,但上面并沒有貼任何的卡片,反而在他們平常坐在椅子上出現了幾張。
“導演,怎么回事今天沒有詞語可以用了嗎怎么沒有卡片讓我們抽”揚州月的主唱好奇的問道。
“那倒不是,我這邊還是有很多存貨的,但這次是第三期了,所以我想玩點新花樣,這次的主題你們自己來寫,但寫完之后,我這邊要重新洗牌打亂順序,到時候你們再從這些卡片里面挑選。”
丁亮之所以這么做,其實還是為了增加難度和趣味性,如果一上來自己就這么搞,很難保其他人會不會寫那種比較簡單而又通俗的主題。
但現在經過了前兩期的磨練之后,眾人也明白了自己的導演風格。
所以這次一定要讓他們自己寫,他也不擔心這些人會搞幺蛾子,畢竟你在卡片上寫的簡單了,很有可能別人就會出難題,與其這樣,那還不如大家一起完蛋。
而且此時就算用眼神彼此溝通也沒什么意義,就算大家用眼神商量好了,但真的怎么寫又是一回事,反正誰也不知道誰在卡片上寫的是什么。
“而且這一次大家想寫什么寫什么,越難越好,你們要記住,現在你們每個樂隊之間都是競爭關系,對對手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當然了,我說的這個不限主題,除了之前的那些種類之外,還可以直接寫要求,比如你可以選擇讓下一個樂隊全程笑著唱或者是哭著唱,不過不能寫那種做不到的。”
他們聽完這話之后就開始彼此小聲的商量起來,雖然幾個樂隊之間都有合作,但顧易前腳才和稻草人那邊笑著舉眉弄眼的商量好,轉頭回來就在紙上寫下了一個詞語
抽象
看著幾人連連豎起大拇指,這個詞語對于其他人來說肯定得好好考慮考慮,但對于顧易來說那是再簡單不過了,所以就算到時候他們把這個標簽抽回來也能確保不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緊接著幾人又彼此看了看,把筆交給了喻雪。
喻雪想了一下,在紙上寫下了表現主義。
這個詞也同樣有點抽象,其他幾人甚至不知道這個詞是什么意思。
緊接著他們又看了看,決定讓賈哲來寫第三個。
丁亮
賈哲直接把導演的名字寫了上去。
幾人都很滿意這三個主題。
不過其他樂隊很快也寫完了三個詞,然后交給了丁亮。
丁亮拿到手之后看了看,越看臉上的笑容也就越滿。
“看來大家還是很有想法的嘛。”
這時幾個樂隊之間也彼此聊了起來。
“顧易,你們寫的是什么”
顧易看著看導演笑了笑“寫的是什么導演應該不讓說,但我們寫的絕對簡單,放心吧,如果你能抽到我們寫的那可就走運了,我們寫的詞和所有的詞都能百搭。”
“哈哈哈。”揚州月的主唱笑了笑,“我們也是,雖然大家是競爭關系,但我還是更希望大家可以和諧一點。”
而其他樂隊也都紛紛表示自己寫的很簡單。
隨后就是抽簽。
朱彥方上去猜拳,拿了個第二回來。
而第一個樂隊是自曝卡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