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什么生意我們這邊現在不做生意。”
“呵呵,不做生意也行,你們現在就收拾東西滾蛋。”
“這地方是你們的嗎我們在這拍戲已經交過場地費了。”
“唉,場地費交給誰了沒到我們手里啊”
“就一句話,從現在開始,你們每在這兒拍一天,所有要買的東西都必須從我們這兒買,我們也打聽過了,你們這兒也得用些挖機鏟車之類的東西吧,正好我們也有。”
聶云皺了皺眉頭,現在他知道這些人是來干什么的了。
說是要讓劇組必須從他們這兒買東西,但這只是另一種形式的交保護費而已。
“你信不信我現在報警。”
“信啊,我沒有不讓你報警啊,你報唄,你報了警,我們現在就走,以后我們就每天派人過來施工,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呢,也不管你們,你們也別管我們干啥。
正好這邊的路得修一修,到時候肯定是要挖斷的,你們要么就別進來,要么出去自己想辦法。”
“這不是你們的地。”
“哈哈哈,誰說不是我們的,這山就是我本人承包下來的,只不過租給別人了,但別人有使用權,我也同樣有使用權,合同上寫的明明白白。
我們也不是什么黑社會,這次過來也就是為了求財,你呢也是大導演,現在是文明社會,我們肯定不會做一些不文明的事,所以要不要合作你們自己看著辦,今天你們好好想一想,想通了給我打電話,要是不合作,后天我可就派兄弟們過來施工了。
到時候再合作,可就不是這點錢了,畢竟現在馬上就過年了,干活也得掏加班費。”
對方神色囂張的說了許多。
說完把名片塞進聶云的口袋里就走了。
聶云氣的回去就把劇本摔了。
當場就打了電話報警。
只是這種事情現在也還只是處于言語恐嚇階段,并沒有付諸事實,而且對方雖然說了很多,但從頭到尾也就是合作。
并沒有進行人身威脅。
所以他們也只能是找到對方訓訓話,盡量調節一下。
聽著這語氣,聶云就知道這是正經辦事辦不成了。
那些人雖然看起來都不是什么正經人,但聶云也給場地方打了電話,對方表示這些人確實是簽過這樣的合同。
面對這種情況也無能為力。
人家在附近施工挖路,既有相應的手續也有相應的資質。
雖然聶云出得起這筆錢,而且找誰買東西都一樣,但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直接被人威脅到頭上了,那還了得。
于是他又開始打電話找朋友幫忙。
可聶云本身也不認識什么東北的朋友,要是在其他地方,那些朋友還能說的上一些話,能把這事擺平了,但在這邊那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這樣一直到了第二天,聶云也不知道這事該怎么辦。
要是人家在附近施工,那吵的根本就沒法拍。
而且施工這種事哪有個時間,說不定就能干個一年兩年的,挖開填上,然后再挖開。
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過就在這天顧易這邊接到了個電話。
是游樹山打來的。
因為游樹山最近才聽徒弟們說顧易正在東北這邊拍戲。
所以就尋思著打個電話問問。
當初在春晚的后臺,顧易和他聊的很好,而且后來還幫他徒弟寫了歌,那首歌一發出去就火了,現在他那個徒弟接綜藝接到手軟。
甚至還在一個綜藝上和花宇星同臺飆高音,結果那個徒弟直接用真聲飆,而花宇星則是用了假聲。
雖然后來他那個徒弟主動認輸了,但在網上更多的人還是支持徒弟的。
因此游樹山就想借這個機會跟顧易敘敘舊,看顧易有沒有時間到他那邊坐一坐,好好讓他招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