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吳志輝點了點頭,沖她招了招手。
女孩站在原地,看著吳志輝好一會表情猶豫,最終還是慢慢的走了上來。
兩人身高一高一矮,頭頂的路燈投射在兩人身上,身高差明顯。
女孩下意識的往副駕駛室走去,這才看到這邊是駕駛座,又換到另外一邊,坐上去自己扣上安全帶,手指緊緊的攥著安全帶,指關節發白。
“去哪里”
吳志輝看著她。
“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她思考了好一會兒,然后報出了一個地方“什么什么會館。”
“潮汕會館”
長毛下意識的問道。
“什么潮汕會館,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就算是那現在也是新義安社,新記。”
大d翻了個白眼“她肯定記錯了,新記都是潮州佬,她點會一點粵語聽不懂。”
“浙浙商商會。”
她似乎想起來了“對,就是這里,我記得,就是這個名字。”
“浙商商會”
吳志輝聞言不由一挑眉,浙商商會,不是去年才起來的一個商會么。
她怎么會知道這里拿出個手提電話給她“你給你的家人打電話。”
“我不記得了。”
她又搖了搖頭“都是有人跟著我的。”
“那就去浙商商會。”
吳志輝拍板,車子開了出去,到地方以后她就下車了,一溜煙的直接跑了進去,似乎想起了什么,回頭“謝謝你們,我叫小然,你們叫什么名字”
“我叫大d,我老大叫吳記灰。”
大d對著那邊喊了一句,驅車離開“不是吧她還真是這里的浙商商會聽說好有錢,那她怎會偷渡呢”
“走啦。”
吳志輝喊了一句,掃了眼那邊已經跑進去的女孩,收回了目光。
夜深。
獨棟別墅。
應酬回來的任擎天站在落地窗前,拿著手提電話聽著電話里大喪的咆哮。
眼鏡炳回去了,逃回去跟大喪告狀去了,嘴巴被玻璃扎開了好幾條口子,以后真就要成爛口炳了。
大喪立刻就打電話來質問任擎天這件事怎么解決,任擎天聽完以后輕描淡寫道“行,我考慮一下,明天再說。”
“天哥。”
阿媚穿著黑色吊帶睡衣,端過來一杯醒酒茶遞給他“這么晚還打電話,別忙了,明天再說。”
“呵呵。”
任擎天接過茶坐下,有些頭疼的捏了捏腦袋“輝仔還真是能搞啊,把幫大喪打理偷渡生意的骰子打了。”
阿媚好奇發問,任擎天簡單的描述了一下,阿媚立刻拍手叫好“打的好,這種逼良為娼的東西,就應該撕爛他的嘴”
阿媚當初跟任擎天認識,就是在酒吧里,她前男友逼著阿媚去賣,被任擎天救了下來,瞬間就共情了“輝仔這個人好有正義啊,跟天哥一樣一樣的。”
“噫”
任擎天笑著唏噓一聲,把阿媚打發走,自己點上一支香煙,安靜的抽了起來“輝仔啊輝仔,你是真的能搞啊。”
“管理地盤夠威,正行又放肆揾,搞什么酒水協會收規費,一點都不帶怕的啊”
很快。
一支香煙抽煙,他掐滅煙頭拿起手提電話,思考了一下撥出去一個號碼,等了好一會電話才接通“喂,許警司,是我啊,任擎天。”
“我知道是你。”
許警司的聲音響起“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叫我老許就好了。”
他直入主題“說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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