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
他們也是有選擇性的,太強壯不好控制的男人一律不接,多以女人或者柔弱的男人為主。
于是。
這中間就會很多坐霸王船的。
眼鏡炳最喜歡這些坐霸王船的人,到地方以后沒錢給,那就把人抵押下來唄。
什么你有錢能給的起偷渡費
那漲價好了,價格再翻一番,能給那就讓你走,拿不出那就沒辦法了,人留下來吧。
落馬洲據點。
眼鏡炳出現在這里,周圍看守的馬仔走了出來,恭敬的沖眼鏡炳打著招呼,把他往前面領。
房間門打開。
“呵呵。”
眼鏡炳咬著香煙,露出了猥瑣的笑容來。
原本被吳志輝扎爛的嘴留下的疤痕宛如蜈蚣盤踞在嘴角,為他增添了幾分戾色。
“啊”
女人們看著進來的眼鏡炳,嚇得尖叫著往后退了退,抱著雙腿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這些女人雖然頭發凌亂打扮樸素,但是你要細看,都是姿色相當不錯的存在,有顏值的。
這都是精挑細選留下來,為后續大喪街市夜總會開業做夜場妹的。
眼鏡炳的目光在一眾女人之間掃過,走上去伸手拽出一個年輕的女人來,也不管她的尖叫掙扎,拽著她就走進了里面的房間。
凄厲的慘叫聲自房間響起,聽得外面這些女人更驚慌了。
十分鐘后。
眼鏡炳從里面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系著褲腰帶,摸出香煙點上,表情頗為舒暢愜意。
美滋滋。
一眾女人看著眼鏡炳,更害怕了。
“你,出來。”
眼鏡炳抬手指了一下最角落的一個女人,馬仔當即上去把人給拽了出來,往里面的房間送。
“癡線啊”
眼鏡炳沒好氣的罵了一句“老子才剛玩完,你還往里面帶往旁邊的房間帶啊。”
“是是是。”
馬仔拖著女人就往隔壁的房間帶了,這里面是專門洽談業務用的。
眼鏡炳在跟著大喪做骰子以前,自己是玩蛇的,這也是為什么他會在自己的手臂上紋一條眼鏡蛇的紋身。
他坐在座位上,手上盤踞著一條得有兩個大拇指粗細的蛇,淡金黃色的,不知道什么品種。
但是能看得出來,這條蛇價值不菲,而且很聽話,應該是寵物蛇。
蛇,很多人多怕的,男人都怕,更不要說是女人了。
“你說,你叫港生,對吧”
眼鏡炳對這些女人的資料了如指掌“當初說好了送你過來你就給錢,但是你沒錢給,對不對”
“你信我,你再信我一次,我絕對能夠拿到錢的,我有親戚在這里。”港生坐在地上,看著盤踞在眼鏡炳手臂上的吐著信子的蛇,下意識的往后退縮。
“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