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拿度量尺玩起來實在是夠刺激,每次說話都是幾十萬上百萬的出去了。
“我聽說,前幾天賭檔里有個女人在這里輸了幾百個。”
吳志輝叼著香煙玩牌,看似隨意的隨口問道“她后面結賬了沒有”
“你說從香”右手邊的賭客就要說話。
“草。”
左邊的賭客沒好氣的說道,直接就打斷了他的話“這他媽的誰知道啊,賭檔里面一天來玩這么多人,男的女的不知道多少呢,誰知道這個事情啊。”
右邊的賭客聞言點了點頭,竟然沒有再繼續往下說了,根本不搭理吳志輝的話題。
吳志輝瞇了瞇眼,不動聲色的掃了眼兩人,剛才這一句話就發現了端倪。
很明顯,左右這兩個賭客是認識的,不然左邊的人一句話就打斷了右邊的人。
而且,這兩個人肯定也是賭場的人,因為阿媚是找賭場借的錢,不是賭場的內部人員肯定也不知道這件事。
一天到晚這么多人來玩,輸錢的大把,誰會關注這些事情啊。
再聯想剛才輸完離場的那人,吳志輝多少猜測,要么這三個人是一伙的,要么就是這兩人一伙的合起來吃。
吳志輝看了眼對面的男子,見他專注的賭錢,不動聲色的繼續玩牌。
幾圈玩下來,吳志輝輸了六十多個,出手開始小了起來,掃了眼底牌直接丟牌放棄。
不止是吳志輝輸,對面的中年同樣也輸了不少,但是相比起吳志輝,他明顯就要上頭的多,一直在不停的跟,原本面前堆成小山的鈔票現在只剩下兩捆了。
“我不跟了。”
吳志輝看了眼底牌,直接把牌丟了,聳了聳肩“你們跟吧。”
既然問不出什么情況,吳志輝也準備開溜了,這幾圈玩下來,他發現了左邊男子的小動作,果然是老千一個。
自己常年練習飛劍,手力眼力早就鍛煉的一絕,觀察能力細致的多。
“草。”
中年大口嘬著香煙,也不量了,抬手直接把桌子上的鈔票全推了出去“我就不信邪了,還能被你殺”
“想清楚了”
賭客看著中年直接梭哈,大笑了起來“這把要是輸了,你可就沒有了啊,沒錢就得下桌了。”
“給你一個反悔的機會,重新下注。”
“撲街。”
中年咒罵了一句“看不起誰啊老子有的是錢,看不起我”說話間拉出腳下的帆布袋子開始往外搬錢“我沒錢草,贏光你們啊。”
“跟。”
左右賭客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毫不猶豫的跟了,這下中年拿著牌有些猶豫,但是只是猶豫片刻就要繼續跟。
“差不多了吧。”
吳志輝卻笑了起來,看著對面的中年“有點上頭啊兄弟,你這是白給他們送錢。”
中年抬了抬眉頭看著吳志輝。
“想死啊”
賭客直接伸手一指吳志輝,呵斥了起來“草你媽的后生仔,不跟就不要廢話,規矩不知”
“啪”
吳志輝卻忽然伸手把他的右手按在桌子上,用力直接撕開他的襯衣袖口,手臂上藏著的一張想撲克露了出來。
“草泥馬的敢出老千”
中年見此一幕直接站了起來,伸手抽出腰間別著的大黑星來,對著賭客直接開槍,胸口飚射出血霧來。
合伙的賭客見狀連忙也是伸手抽槍,黑星剛剛入手就被中年摟住脖頸,槍口抵住他的胸口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
解決掉兩人,他的槍口跟著一轉對準了吳志輝。
吳志輝兩手一抬,一臉無辜的看著中年“跟我沒有關系。”
中年看了吳志輝兩眼,拿起帆布袋來把桌子上的錢裝了進去,然后把剩下的幾捆推到吳志輝跟前“我這個人恩怨分明,這是給你的那份。”
說完。
中年把沉甸甸的帆布袋往肩膀上一挎,轉身就要出去。
此時,外面大廳早已經亂作一團,房間里的槍聲讓外面的賭徒們一個個騷亂了起來。
倒不是他們被槍聲給嚇的,而是這亂起來了才好啊,桌子上的鈔票往自己懷里摟就對了,摟到手的都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