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喪聽到老婆以后整個人表情一變,下意識的從床上彈跳著坐了起來,拉動腰部剛剛縫合的傷口,鮮血順著紗布滲出“你他媽的”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牽扯到沒關系的人了。”
張景良面無表情的看著大喪“你得罪了任擎天,得罪了吳志輝,你的下場只有一個,反正都是死路一條,倒不如幫我個忙咯”
他起身站了起來,來到陽臺前打開了窗戶,雙手叉腰站在窗戶前“今天晚上的風不錯,很涼快。”
風吹了進來,帶動著他的頭發與衣擺。
“這個走私案鬼佬負責的,但是一直破不了,他們給我的壓力很大,我沒辦法,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只有你最合適。”
張景良轉過身來,再度摸出香煙來到大喪的跟前,拿了一支給他“幫我個忙,放心,你幫我我幫你,不會為難你的老婆孩子的,她們拿著你的錢,足夠富裕的過完下半輩子了。”
大喪冷著臉盯著張景良。
“出來混,你應該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的,對吧。”
張景良遞給大喪的香煙停留在兩人之間,努嘴示意了一下陽臺“你不死我結不了案,很多東西對不上,只有你死了,很多東西也就變的簡單起來了。”
大喪盯著張景良,不說話,也沒有伸手去接他遞過來的煙。
“呵。”
張景良冷笑一聲,自己點上香煙,重重的吮吸了一口“大喪,你也不想你那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沒有老豆還沒有老母吧”
“呼”
他一口濃烈的煙霧吐在大喪的臉上,表情變的兇狠了起來,伸手一抓大喪的腦袋。
張景良用力一捏大喪的下巴,強行掰開了他的嘴來,將嘴里叼的香煙塞進了大喪的嘴里,拍了拍他的臉蛋
“你有一根煙的時間,怎么決定在你,時間一到,我就走,頭也不回。”
說完。
張景良拉開凳子重新坐回了凳子上,翹著腿摸出香煙點上,看著大喪慢悠悠的吸了起來。
病房里一下子再度重新陷入了安靜之中。
大喪坐在病床上,牙關緊咬盯著張景良,煙蒂被門牙壓的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大口大口的吸著,煙灰凝聚的老長。
很快。
一根煙抽完。
張景良嘴角微挑,看著坐在病床上沒有反應的大喪,掐掉煙蒂直接起身站了起來,大跨步朝著外面走去。
門口。
伙計等待多時“張sir,情況怎么樣。”
“他招了。”
張景良腳步不停,快速離去“現在回去抓他老婆,他老婆也有重大嫌疑,另外,從他家里搜出來的白粉取證了沒有,提交上去。”
腳步聲漸行漸遠,只留下張景良的話清晰的傳入病房之中。
很快。
醫院一樓,張景良帶著人從升降機里走出來,剛剛走出住院部大門口門口,側旁邊的綠化帶里,一個重物從天而降,“嘭”的一聲重重的砸在草坪里。
“呵。”
張景良抬頭看了眼樓上,看著打開的陽臺窗戶,嘴角微挑沖伙計說道“畏罪自殺這個人還是太激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