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志輝腰板筆挺的站在原地,看著混亂的現場,短時間內,自己不需要出手干預,整體形勢對自己有利。
這時候。
電話響了。
吳志輝掃了眼電話,他等這個電話很久了,接了起來“怎么了張sir,大晚上的尋我”
“阿輝,你們在搞什么”
張景良的聲音在電話中響起“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在搞什么”
“沒有一點動靜,什么反應都沒有,你們就跟號碼幫打起來了尖沙咀那邊虎視眈眈,香港仔這邊直接就亂做了一團。”
“大拳敏帶著人殺進香港仔了,現在投訴電話一個跟著一個的往我們警署打啊,干什么想翻天啊”
“是嗎”
吳志輝聽著張景良焦急的語氣,嘴角上揚挑起一個弧度“我也不想打啊,但是沒辦法,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有利益就會有沖突。”
“不要跟我說那么多”
張景良呵斥一聲直接打斷了吳志輝的話“我現在不想聽這些這個那個的理由,現在,立刻,帶著你的人給我撤,不要再打了。”
“現在到處都亂做一團,我根本沒辦法處理,沒辦法交差,是不是要我抓幾個你們的頭馬回來你才肯善罷甘休啊”
他的語氣毋庸置疑“別打了,給我撤我不管你們要怎么樣,但是今天晚上,絕對不能再鬧了。”
“再繼續鬧下去,后果很嚴重的,到時候鬼佬要是下命嚴打,你們都開不了工”
張景良絞盡腦汁,把事情往最大的方面去說,試圖嚇唬住吳志輝,解決這檔子麻煩。
只不過,吳志輝卻并不吃他這一套。
張景良在電話中越發的跳腳,吳志輝就越發覺得這件事情有很大的貓膩。
區區三臺泥頭車能運輸多少的渣土啊張景良前前后后來了這里兩次,為了什么啊
就圖這三車沙土
“張sir。”
吳志輝攥著電話,看著眼前混戰在一起的兩方人馬,語氣嘆息“哎呀,你怎么不早點說啊,現在人都打在一起了,我說話也沒有用了啊。”
“再說了,跛忠現在已經殺紅了眼,我想停他也不會停下來啊,再說吧。”
“我還有事,先掛了。”
吳志輝說著就不由分說的直接掐掉了電話。
張景良拿著電話,臉色鐵青,攥著電話的手指指關節發白,緊咬的牙關臉頰兩側咬肌明顯。
在聽到吳志輝叫他張sir的時候,張景良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吳志輝肯定不會給自己面。
還真是這樣。
張景良心里暗暗下定決心,不管怎么說,以后絕對不會再幫吳志輝做任何一件事。
“怎么樣”
鬼佬威廉夾著雪茄,目光盯著張景良,從他的表情中就看出來了一二“搞不定”
“冚家鏟張建忠,死瘸子,他媽的,壞老子事”
張景良咬牙破口大罵“死瘸子覺得自己沒面子,不肯跟我的人走,硬是要跟他們打。”
他開口問到“怎么辦”
“啪”
威廉咬著雪茄,抬手將高腳杯砸在了地上,玻璃四濺酒水濺射一地“你問我怎么辦這件事情你在做,你問我怎么辦我不管用什么手段,我的東西不能出現任何問題”
“”
張景良一時間無語沉默。
他能怎么辦啊
“那要不”
張景良看著鬼佬威廉“要不叫人過去,把他們全部按住先帶回警署再說”
“不能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