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須臾片刻,這群沖下來的便衣警壓根還沒有開始戰斗,就被葉繼歡忽然掏出來的ak掃倒,喪失戰斗力。
強大的力道直接將張景良嘴里咬著的香煙扇飛,鼻孔里也往外流著鼻血。
煙草發出淡淡的燃燒聲來,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煙頭明亮的往后蔓延,煙灰凝聚的老長。
“該死這下事情更麻煩了。”
剛剛躲在轎車后面準備開槍射擊的一眾便衣警,壓根還沒有站穩腳步,就被ak強大的火力掃倒。
只要吳志輝把文物拿出來,他們就能立刻一擁而上將這些人抓住,文物直接運走,根本都不用經手警隊。
現場火光沖天,灼熱的熱浪朝著四周席卷而去,沖擊浪擴散開來,把周圍不少的車窗都震碎了。
身為警務人員,身邊有槍,面對悍匪卻不敢拿槍對抗,就這種角色,又如何保證廣大市民的安全呢
每年納稅這么多,就養著這么一群沒用的東西有槍都不敢打,還被嚇的尿褲子了
鬼佬的白皮膚跟那些現場受傷的便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大批的輿論開始攻擊鬼佬,掐滅這邊那邊又發出來了。
張景良面無表情的看著威廉,語氣平靜好像在跟朋友說著知心話“我從小家里窮,沒有錢,老豆是個矮騾子,又是個爛賭鬼,在社團混的不行還欠了好多賭債,因為他欠賬,我們被牽連被欺負,最后面我老母也被逼著跳樓死了。”
“威廉警司。”
“帶著錢去跟他們交易,人都還沒有見到,在半路上錢就被人搶走了你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葉繼歡帶著阿狗出現在了商務車邊上,手里拿著的大黑星抬起,槍口在車窗上敲了敲聲音清脆,黑洞洞槍口對著司機“開門”
張景良坐在車里也看到了這一幕,心里“咯噔”一下只覺得不妙,手掌搭在點三八上,拿著對講對著里面咆哮了起來“出事了”
“叮叮”
他發誓,這是他這輩子打開車門再到跳車的動作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絲滑過,一整套動作一氣呵成,全程不過兩秒鐘不到。
張景良一伸手,腰間別著的點三八入手,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就對準了威廉,伸手抓住想退后的威廉,薅著他槍口直接捅進了他的嘴里。
飛虎隊小組成員扛著防彈盾牌頂了上來,子彈射在上面火星四濺。
這時候。
他握著的手張開來,手心里,兩枚捏著的手雷呈現,在他大拇指的撥動下,彈片彈射出來,直接丟在了車下。
“給我滾回去,把這件事的責任全部包攬下來,然后再自己寫一封辭職信遞上來吧。”
“還有一組人在哪里在哪里,速度過來支援,支援”
張景良連著扇了自己三個耳光,然后停了下來,右手放松自然低垂放在大腿邊上,看著威廉“長官,可以原諒我了嗎”
“我一定要努力,一定要靠自己,一步一步往上爬,我一定要進步,所以,只要能撐我上位的人,我都可以幫他們做事,我太想進步了”
面包車里。
威廉說話含糊不清,瞪大著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張景良,表情錯愕。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
他抓著手里的點三八,手掌搭在車門上,就準備拉開車門下去。
葉繼歡幾人腳步平穩的朝著這邊走來,陳志浩三人負責警戒,前面,負責開車接應的人來了。
只不過。
張景良看著憤怒的威廉,盯著他看了得有好一會,并沒有離開,而是拉開凳子坐了下來,摸出香煙來,抖出一支點上,大口的吮吸著。
ak槍口噴射著火舌,子彈瞬間噴射而出,車窗玻璃應聲碎裂,轎車車皮在它面前就跟紙糊的一樣,子彈穿過留下一個個深深被穿透的凹陷孔洞。
“好的。”
這些便衣警,平時要說對付那些社團的小混混,手里有槍就是爹,肯定是威水的不行,但是他們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啊。
“跑啊”
一定要搶到靠車門這個位置。
葉繼歡掃了眼車內坐著四人,輕描淡寫道“跟你們很久了啊,從銀行出來就盯著你們了,撲街仔。”
張景良心里“咯噔”一下,忽然腦海里記起來了一茬,一個多月以前,吳志輝爭荃灣地盤的時候,中間不就是冒出了一個手持ak碾壓一眾話事人的大圈仔么
這是那隊大圈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