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偉渣聽著馬仔的話,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你說什么忠義社”
只不過,電話已經掛斷了。
“媽的”
冼偉渣攥著電話,沖托尼低吼了起來“忠義社的人來砸場子了,帶人過去,給我打”
“好”
托尼跟阿虎兩人當即起身,拿著車鑰匙就出去了。
只不過。
等托尼跟阿虎兩人過去的時候,哪里還看得到忠義社的人啊,只留下一地狼藉跟受傷倒地的馬仔倒在地上哀嚎。
緊接著。
地盤上的另外一條街市又出事了,等他們趕過去又沒有看到忠義社的人了,這一幕仔細回想一下就覺得眼熟。
對,無比的熟悉。
當初。
他們就是這樣被忠信義掃場的,一晚上被忠信義掃了幾條街市,托尼跟阿虎兩人跑的累死累活,到最后卻連對方的屁都沒有聞到。
今天晚上,簡直就是如出一轍,一模一樣的復刻。
也難怪會是這樣。
上一次忠信義掃場就是駱天虹帶隊的,這一次,忠義社掃場,還是駱天虹帶隊,駱天虹儼然有點掃街專業戶的意思了,效率很高。
“草泥馬的”
托尼跟阿虎兩人在跑到第四條街市的時候,看著依舊狼藉一地的現場,直接氣急敗壞的吼了起來“不追了,咱們去忠義社的地盤,掃落他們的場子”
“有道理”
阿虎眨巴著眼睛,兩眼充滿著無知,只覺得托尼這個建議很好“還是哥你有腦。”
兩人大手一揮,指揮著馬仔開車朝著忠義社的地盤就過去了,只不過,現實與他們想象的有點差距。
忠義社地盤上的這些夜總會今天晚上根本不營業,卷簾門拉的嚴嚴實實,街道上冷冷清清的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只有幾個正常營生的門檔在開業。
總不能去搞這些做正行的小檔口吧,說出去會丟人的。
“叫車來”
托尼咽不下這口氣,招呼著馬仔去搞泥頭車“給我撞,撞爛這夜總會的大門,沖進去給我砸”
此時。
另外一處。
北區。
北區警署。
側對面的街市里,這個點街市里已經少有燈光了,這里面都是一些做著小生意的檔口,這個點都已經關門歇業回家睡覺了。
街市最里面的位置。
一臺轎車停了下來,阿布從車上走了下來,抬頭看了眼眼前掛著招牌,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小冷庫。
他折身走了進去,踩著林蔭樹樹干翻了上去,輕松上了二樓,一路向里。
身后。
天養志等一行三人快步跟著,動作跟阿布如出一轍,輕松翻越上了冷庫的二樓。
這間冷庫,就是他們上次跟蹤托尼他們過來最終確認到的、越喃仔用來存放從阿山手里搶來的白粉存放位置。
斜對面就是北區警署,誰都不會想著警署門口竟然就是囤放白粉的倉庫。
一行四人快速向里,阿布跨步走在前面,天養義跟在他的身后,至于天養義、天養思等人則是從兩旁分散開來。
沿著樓梯一路向下,下到一樓后看了眼昏暗的室內,掃了眼墻上的安全通道綠標,折身往地下室里面走去。
地下室是一個小型的中央冷庫。
庫房分置在兩側,中間的空地上,四個馬仔圍坐在折疊桌前,桌子上擺放著打包進來的燒鴨等燒臘,四人飲著冰啤酒有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