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志輝思路飛快,壓根不用怎么組織語言張口就來“天哥跟和聯勝之間的關系我就不說了,天哥把香港仔交給我打理,灣仔離著這么近,吹雞又是和聯勝辦事人,我當然跟吹雞走得近了。”
“說出來可能不好聽,但是現在實際情況就是這樣,灣仔已經不能說是和聯勝的灣仔了,就僅剩吹雞那一點點僅剩的地盤。”
“他手里的兩家酒吧確實又破又爛,我進入和聯勝,我覺得吹雞他是辦事人,那我就一定要支持他,別的不說,一定要先把排面立起來。”
“對,我確實安排了大d投錢給吹雞,但是你們也看到了,吹雞那兩家酒吧還是破破爛爛么不是的,壓根就不是了,檔次早就上來了。”
“他好歹是咱們和聯勝的辦事人,怎么能不管不顧呢如果吹雞哥都是這樣一副撲街樣,那外面的人還會怎么看我們和聯勝啊”
吳志輝手指用力的在空中點了點“我吳志輝認為,辦事人就是和聯勝的面子,辦事人就要有辦事人的排面,如果辦事人都混的這么撲街,和聯勝不管混的多好、地盤有多大、人有多少,那都是一坨臭狗屎。”
“我是和聯勝的人,我有能力幫手那我就一定要先幫辦事人先把門牌打的漂漂亮亮,咱們和聯勝的人如果都想著只往自己兜里撈錢,不管其他地區領導人的死活,那又有什么資格說是以和為貴,不過是一盤散沙罷了。”
吳志輝聲音嘹亮,慷慨激昂,跟著話語壓低“但是呢我吳志輝就這樣做事,還有人跳出來說我塞錢給吹雞收買吹雞這是咱們和聯勝的人該說出來的話么尤其他還是叔父輩”
茅躉,出來挨打。
這個時候,吳志輝當然會毫不客氣的又把茅躉拉出來,狠狠的踩他的臉。
“冚家鏟”
茅躉在心里問候了吳志輝的全家,卻是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吳志輝直接把話題升華到了和聯勝社團級別。
自己要是再說話,別說什么叔父輩,很可能被逐出和聯勝,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了。
隨著吳志輝的話說完,大廳里安安靜靜,眾人的視線聚焦在吳志輝身上,這小子說的好像有那么一點道理。
吹雞雖然撲街,但到底是和聯勝的話事人啊。
他撲街,不就是和聯勝撲街么。
尤其是吹雞。
在聽了吳志輝的這番話以后,看著吳志輝的眼神中簡直充滿了感激,一直以來他這個話事人當的就很沒有面子,在社團里更沒有話語權。
也只有吳志輝把自己當一回事了,他恨不得現在就沖上去拉著吳志輝的手說一句好兄弟吳志輝是為了讓自己有面子,他把自己當成話事人。
吳志輝,威
吹雞恨不得現在就舉起手懟天發誓我吹雞一定全心全力撐你阿輝,如有任何異心,你直接拿我的頭當波踢。
“再說說這件事情的根源吧。”
吳志輝說話不停“森哥手底下的吉米仔走私生意做的很好,不少兄弟都跟著他揾食,但是大圈仔苗青山壟斷著內地走私這條線路,吉米仔都要找他交過路費。”
“森哥好歹是咱們和聯勝的話事人競選,他的頭馬竟然還要向苗青山交保護費,說出去都丟人啊,正好,我就幫他解決一咯,以后他吉米可以安安心心跑這條線,更不用交過路費,帶著兄弟們發財,不是很好”
“所以,森哥撐我不是很正常”
吳志輝特地停頓了一下,目光看向林懷樂。
他知道,從林懷樂剛才的表情跟反應就知道,他現在終于反應過來自己的一石二鳥之計為什么要去打苗青山了,直接明牌“再說高佬,他的元朗離著咱們太遠了,又做不起來。”
“正好咯,我看拿下這條走私線,能不能幫他也搞點什么門路做一做,為咱們和聯勝添磚加瓦,帶兄弟們一起榮華富貴,我的出發點就這么簡單,怎么別人支持我反倒是我出錢收買了他們”
林懷樂雖然剛才已經猜測到了,但是當吳志輝親口說出來的時候,他還是震驚無比,吳志輝的這一步走的太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