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社團發展的擴張,普通人想要出位的機會越來越少,所以很多有野心的人就想著幫大佬平個什么事情一飛沖天,以命博富貴。
所以,如果大佬需要平時,很多有野心的人都會搶著出來拿這筆安家費,希望自己抽到生死簽,事情成了身份地位鈔票有了,不成,那就撲街。
這也是生死簽依舊存在到現在的原因。
“多謝輝哥,多謝積哥。”
烏蠅忙不迭的招呼過來餐廳伙計把自己的號碼寫上雙手遞了過去“其實,我一直都很仰慕積哥的,輝哥手底下排的上號的紅棍。”
“什么紅棍,叫安保經理。”
阿積撇撇嘴,收了他的號碼,還不忘記補充一句“輝耀安保公司,有安保需求,只要你鈔票足夠多,我們可以最安全的服務。”
“嘖嘖”
阿華看著阿積離開,不由咂舌撇嘴“什么時候我們才能混到他們這個地位啊,持牌斬人。”
“肯定會的。”
烏蠅拍了拍胸脯“我們只是差一個機會而已,只要他們愿意給我們機會,我烏蠅怎么樣都會抓住。”
“搞得定再說吧。”
阿華拍了拍烏蠅,兩人重新回到座位上,帶著自己新收的三個小弟繼續吃飯。
把任擎天送回別墅,在家里陪著他們坐了一會,跟大嫂阿媚聊了會天,吳志輝這才起身離開,自己驅車回到了淺水灣山頂別墅。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多了,但是家里只看到正坐在書房里埋頭做賬的港生,并沒有看到樂惠貞。
“這么晚還在做事。”
吳志輝走了過來,港生乖乖起身,讓吳志輝坐下,自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不知道,聽惠貞姐說,這幾天都非常晚,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每天晚上回來的很晚,回來以后怨氣朝天,大罵他們領導撲街,說工作太不順利了。”
“是么”
吳志輝若有所思,很少看到樂惠貞抱怨工作上的事情,自己太忙碌沒關照的過來。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吳志輝坐在陽臺上的躺椅上翻看著賬目報表。
眼下,手里的盤子越來越多,很多事情壓在港生身上負責搭理,自己只需要時不時過目一下就好了。
身后。
港生洗漱完以后扎著丸子頭,光潔的額頭下是精致沒有一絲多余瑕疵的臉龐,她換上了一身瑜伽服,坐在瑜伽墊上練習瑜伽動作。
黑色的瑜伽褲包裹性很強,將港生苗條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
運動內衣承托性很強,再加上為了運動的包裹性而特地做了加厚的墊片,讓原本中規中矩的港生看起來都波瀾壯闊了好幾分。
吳志輝翻動著賬目,目光不經意間掃過落地窗倒映中撅著臀做瑜伽動作的港生,不由轉過身去看著她。
港生察覺著吳志輝的眼神,嘴角流露出一絲狡黠,曲線分明的臀兒特地往后撅了撅,曲線越發的明顯了。
她眨巴著眼睛,眼神狡黠“阿輝,過來幫我一下,有說明書,協助我一下做這個動作。”
說話間。
港生收起動作,整個人平躺在瑜伽墊上,雙腿跟腰部發力向上,帶動著身體往上撅。
“咳”
吳志輝清了清嗓子,把看完的賬目放在一旁,站起身來,嘟囔道“這玩意有沒有用啊騙人的吧。”
他的視線聚焦集中,莫名的心里一陣火熱,嘟囔道“有沒有用不知道,但是肯定惹火。”
這時候。
樓下傳來關門聲,是樂惠貞回來了“港生,休息了嗎”
“姐姐回來了。”
港生聽著樂惠貞的聲音,只覺得姐姐回來的不是時候,但還是只能就此終止,跟吳志輝兩人去了大廳。
樂惠貞一臉疲憊的陷在沙發里不想動彈,柔軟的沙發將她包裹其中。
“撲街。”
樂惠貞抬起腿,開始脫著腳上套著的絲襪,還不忘記抱怨“最近臺里不知道抽什么風了,感覺特地在針對我一樣。”
她看著吳志輝過來在身邊坐下,纖細的雙腿直接搭在了吳志輝的大腿上“屁事一堆,還專門把我轉到了另外一個冷門項目上,每天這個事情那個事情,天天好晚才收工。”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