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這個人,就是聶生的看場羅摩炳了,跟水房幫的人走的很近,自己手底下養了很多號人,在好幾個賭檔都插了旗。
“我覺得,我們現在要考慮的是深一層的事情。”
羅摩炳壓根就沒有考慮過吳志輝的事情,區區撲街不足為慮,跟著往下說“這件事情牽扯到的那個覃文佳是劉斯仁的契仔,吳志輝進來我覺得很可能是何生授意的。”
“事實上何生確實也沒有作為,默許了吳志輝在賭檔胡作非為,事后更是趁機給洪興的阿基他們壓力,減少他們的抽水,這是變著法打壓他們。”
“荷官出千這件事我估計他自己也已經多少猜到了跟咱們有關系,是咱們安排過去搗亂的,不然也不會跟你捅破這層窗戶紙。”
他斜眼看著聶生“我覺得,他真正的目的可能是把看場的人給換掉,從而一步步把這個賭檔重新攥在手里。”
“嗯”
聶生聽到這里,鼻孔沉沉的哼出粗氣,眉頭不自覺的就皺在了一起。
這件事,何生肯定是已經看出來了,他現在非常的不開心,所以直接施壓給阿基要減少他的抽水。
他說的有理有據,自己還不能干預,要不然就意圖太明顯了。
“他媽的。”
聶生再度想起了吳志輝這個撲街“這個撲街仔真是死全家啊,鬼手強跟那個荷官配合的那么好,他那么老練的出千手法,怎么會被吳志輝給看出來了。”
“如果不是他,他要是沒看出來,這家賭檔我能玩到它爛啊,哪里還有什么他何生的事。”
晦氣。
自己怎么就這么倒霉,碰上了吳志輝這個喪門星,盡壞自己的好事。
他媽的,真是個眼瘸的種,誰都沒有看到就讓他吳志輝給看出來了,媽的。
今天他聶生欣然到場,就是看何生也在這里,當著何生的面出千,他要是也沒有看出來,這個賭檔以后自己說了算,他還想賺錢
真該死啊這個吳志輝。
聶生在心里千百遍的問候著吳志輝,這一想又氣了,對著外面的馬仔吼了起來“一定要給我做掉這個撲街”
正說著呢。
外面馬仔就跑進來了,著急忙慌的說道“大大佬,最新消息,吳志輝那個撲街從酒店里離開了。”
“全部”
聶生一挑眉。
“就他一個人。”
馬仔語速很快“他去外面見了一個人就離開了,沒有再回去,去外面了,鬧市人太多不好下手,我們的人跟著他,看著他進了一家酒店。”
“他見面的人我們也見過了,一個貨運公司的經理,吳志輝說今天晚上就要找他運一批貨,沒錯的話他們準備連夜跑,但是貨船沒有那么快,最快也要凌晨,估計他想在外面住著到時候直接跑。”
“草”
聶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下了老子的面,拿了老子的錢還想跑給我做了他”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
馬仔點點頭就要離開,但是又被聶生叫住“對了,其他人你確定沒有離開”
“其他人進了娛樂城玩去了。”
馬仔肯定的回答道“所有人,就他帶著白毛仔離開了,估計想在娛樂城里等著,畢竟在那里面安全的很。”
“哼。”
聶生冷哼一聲“如果不是給何生面,躲在月亮灣一樣把他們揪出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