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大家還是看好大d仔的嘛,不要干預投票結果。”
串爆笑呵呵的看向鄧伯“六票,那就是支持大d出來選咯,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
鄧伯牙關緊咬,滿是肥肉的臉上表情很陰沉“我們和聯勝講的就是民主,叔父輩投票,少數服從多數,沒有什么問題。”
“那好。”
串爆笑呵呵的拎起茶壺準備繼續倒茶“那接下來,咱們開始第三輪投票。”
“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串爆來擺茶陣了”
鄧伯身子往前一探,拉過面前的托盤,有點爭搶的意思了。
他盯著串爆,火藥味十足“和聯勝是最講規矩的那一個,什么時候做什么事心里要有數。”
“想越庖代俎,做之前要先問問自己,夠不夠票”
當感受到自己的地位被威脅,鄧伯絕對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的發生。
“呵呵。”
串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沒有,我只是幫你分憂而已,你來,你來。”
“嘭。”
鄧伯冷哼一聲,把茶壺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茶壺與底座碰撞聲音清脆。
他拿著茶杯在桌子上擺出梅花陣,開始倒茶。
“嘩啦啦”
茶水倒在杯子里發出水聲。
“我從十二歲的時候就進入社團了,十五歲的時候進入和聯勝,跟著那幫老一輩的叔父輩。”
鄧伯一邊倒茶,一邊嘴里不停的說了起來“和聯勝一直都很注重規矩的,社團不能夠讓一個獨大,要講平衡。”
“1968年的時候,我鄧威就已經社團里實力最大的那一個了,但就是因為我資歷不夠,所以沒有資格出來選。”
他放下茶杯,目光掃過一眾叔父輩“我鄧伯也很守規矩,規規矩矩的等了一屆,1970年才出來選。”
“那時候多風光啊,我當話事人的時候,有儀式大張旗鼓,其他社團的人都來了,連四大探長都來給我祝賀。”
這句臺詞,鄧伯已經說了無數遍了,因為這是他最風光的時候。
怎么說呢。
為什么鄧伯一直喜歡拿這些東西掛在嘴邊。
他的歷史戰績確實是有資格拿出來的說的。
他當話事人的那個時候,可以說的上是和聯勝的巔峰時刻了。
在他那個年代是這樣的,鄧伯以前的能力還是有的。
比如說要踩落月球。
如果說和聯勝的話事人鄧伯,他要是踩落不下月球,那就沒有任何一個社團有這個實力去踩落月球了。
什么號碼幫、什么新記,都沒有資格踩落月球。
自己的輝煌時刻,大家都喜歡掛在嘴邊的嘛,人都是這樣,對于過往念念不忘。
鄧伯而且尤為更甚。
他認為自己帶領著和聯勝達到頂峰,很滿足,而且還想連莊,但是規矩擺在這里,叔父輩這邊他搞不定,沒辦法只能退下來。
退下來以后,鄧伯干脆在叔父輩中爭取地位,話事人連不了莊,那我就做叔父輩中最威水的那一個。
一步步走到叔父輩的頂峰成為一言堂,對于自己的地位當然要保住了,出手干預和聯勝的話事人選舉。
每次選舉話事人,他都會挑選出對自己最有利的角。
話事人不一定要是社團里最威水實力最強的那一個,但是一定要是最聽話、最能凸顯出他們叔父輩價值的那一個。
由此。
在鄧伯的干預下,一步步,和聯勝慢慢的一屆不如一屆,再加上外圍因素的變化,和聯勝也就開始跌落。
雖然還穩住了一眾社團中的前排,但是已經沒有當年那邊鼎盛了,逐步退化。
“和聯勝能夠走到今天,就是因為大家都遵循著和聯勝的規矩,按部就班。”
鄧伯目光盯著大浦黑跟肥華兩人“叔父輩就更應該如此,沒有規矩,咱們這班叔父輩就沒有威信,沒有人會服我們。”
他手指在桌子上用力的點了點,擲地有聲“大d就是不夠資格出來選,他輩分不夠,我鄧威不同意”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