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向永盛看著湊上來的影視向,跟著從坐位上站了起來“那你可一定要落實好了。”
“是是是。”
影視向連連點頭,笑呵呵的看著向永盛“我一定做到。”
他打的就是這個算盤。
有向永盛的永盛集團參與進來,自己就是個辦事的,后面有人撐,怎么樣都行啦。
“老向啊。”
向永盛拿著雪茄,目光聚焦在燃燒冒煙的雪茄頭上“你知道,為什么平時我不讓你來這里,但是今天卻讓你進來了么”
是的。
雖然影視向這個人為永盛集團服務的,是永盛集團的一個做事的手套。
他目光閃爍的看著向永盛“對不起向爺,這件事情是我辦事不利,我辦事不利。”
他喘著粗氣,盯著影視向低吼道“你影視向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知唔知”
“呸。”
影視向被向永盛這個問題問的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影視向聽著向永盛的話,搖了搖頭“應該是向爺你有什么新的事情吩咐我去做。”
連續五六下下去,他這才松開手來,一把把影視向推了出去。
向永盛甩了甩發痛的手掌,指著從地上爬起來的影視向“你他媽的敢在我向永盛面前玩心眼先問問你夠不夠資格”
但是在永盛集團,在向永盛面前,那向永盛才是向爺,他影視向,不過是小向罷了。
他整個人臉上的五官已經扭曲,表情兇狠。
影視向在外面,那別人必須叫他向爺。
影視向捂著冒血的鼻孔從地上爬起來,連忙點頭生怕再度激怒影視向“我是您的狗,您的狗。”
向永盛攥著一旁的煙灰缸來,對著影視向的腦袋上猛砸,一下跟著一下。
“不知道。”
向永盛掃了眼戛然而止的影視向,整個人表情一冷,猛然伸手按住了影視向的腦袋。
他總不能直接說向爺,我在等你說話做事呢。
所以。
“你說,這得距離你的片場被砸,多少天過去了啊”
但是即便是這樣,影視向平日里壓根就沒有資格來永盛集團。
他抓著影視向的腦袋用力往下一壓,直接按倒在桌子上。
影視向被這連續痛擊,吃痛之下直接慘叫了起來,但是卻又不敢反抗,只能被動挨打。
向永盛往旁邊吐了口唾沫,隨手把煙灰缸丟在了桌子上,拿著雪茄嘬著“辦事不利,還跟我玩心眼,要你有什么用。”
“嘭嘭嘭”
“是,是,是。”
向永盛嘬著雪茄,濃烈的煙霧擴散開來將他籠罩包圍“你影視向一點動靜都沒有,場子被人砸了就砸了”
向永盛一邊砸,一邊大聲咒罵。
向永盛還是留手了,拿著煙灰缸的底部砸的自己。
不去醫院縫幾針都對不起這個煙灰缸。
影視向壓根不敢多說話,連連點頭“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影視向”
向永盛一邊用著他影視向幫自己處理那些灰色黑色的收益,一邊還嫌棄他影視向臟。
他不想跟影視向在明面上扯上任何關系,也不想讓外人看到。
“撲你娘母撲你娘母”
說白了。
“額”
如果他要是用煙灰缸那銳角砸下來的話,估計現在早已經面目全非了。
“是,是。”
堅硬的煙灰缸打在影視向的腦袋上,一下比一下有力。
他吐了口氣,眼前的煙霧被吹散一點,語氣玩味“幾天時間過去了,你遲遲不動手去把場子找回來,你在等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