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濤話鋒一轉,往前湊了湊看著約翰斯:“有時候,不一定要繼續再盯著九龍城寨這個項目。”
“這個項目沒戲,那就換一個方向,畢竟,咱們的目標是白花花的鈔票,對吧?”
約翰斯目光明亮了幾分,眼神中多了幾分期待,舔了舔嘴唇看著呂文濤。
等待著他的下文。
“明珠號,這條賭船,不知道你聽沒聽過?!”
呂文濤盯著約翰斯,跟著往下說:“外界號稱是何生自己的賭船,由吳志輝幫忙打理。”
約翰斯不由皺眉重復了一聲:“明珠號?”
“明珠號是誰的不重要,跟我也沒有關系。”
呂文濤站了起來,目光看向了窗外,拋出問題:“一條賭船,值多少錢?”
“幾百萬?幾千萬?”
約翰斯看著站在窗戶邊的呂文濤,猜測道:“你想劫這條賭船?!”
他搖了搖頭:“還是不要做這件事情了。”
一條賭船,值幾個錢啊。
拿在手里干什么,就算劫了賭船,又能有什么用呢?
就那么點贖金,還不夠塞牙縫的,更不要說分給自己能有幾個錢了。
“是,你說的不錯,我是準備打這條賭船的主意。”
呂文濤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回頭看著約翰斯,好似看透了他心里所想:“一條賭船而已,值幾個錢啊。”
“那”
約翰斯心思被戳破,看著呂文濤。
“賭船不值錢,但是船上的人,卻非常值錢!”
呂文濤眼神明亮,看著約翰斯:“明珠號運營的相當不錯,有很多富商都中意上去玩。”
“一艘滿載富商的明珠號拿在手里,那就不是這個價錢了。”
呂文濤折身回來,重新坐在沙發上,腰板筆挺:“這些富商拿在手里,什么都好說的。”
最簡單的一個兩頭吃的路子:“不但能從他們手里敲詐一筆,還能從吳志輝手里敲詐一筆大的!”
富商被劫持,給錢交贖金這是必然的,而吳志輝這里,才是贖金的大頭。
這么多富商在他們的船上玩,要是出了事,吳志輝管還是不管?
當然是要管的,要不然還怎么混?
更何況,這條賭船還是何生做背書的。
有何生的標簽,那么這個贖金還可以再翻幾番。
何生有錢啊,當然要多要一點了,對吧。
這是一個必然的結果。
“這”
約翰斯聽到呂文濤的話以后,眼皮子劇烈的跳了一跳。
這么多富商,連同賭船一起挾持?這個想法太恐怖了。
這么多富商出事,到時候警隊的壓力肯定也是非常大的。
這萬一要是出個什么好歹來,那豈不是.
約翰斯覺得這個想法太大膽了,玩的太大了。
這要是在賭船上有那么一兩個背景特別硬的,類似于李生這樣的富商的話,那就完蛋了。
“怎么?約翰斯先生好像有點猶豫啊?”
呂文濤目光閃爍的看著約翰斯,跟著道:“你需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配合一下我們而已。”
“你只需要幫忙提供一下賭船的行駛軌跡,申報時間等等詳細的信息就行,其他的我們會安排人搞定的。”
說到這里。
他從兜里掏出來一張卡片來,推到約翰斯面前。
“這是一張瑞士銀行的存單,里面放了一千萬,這是給你的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