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斯氣的嘴角顫抖了起來,瞪著洪文剛,張了張嘴,也沒個下文。
“呼”
洪文剛吐了口氣,把煙蒂掐滅,語氣又緩和了起來:“不會讓你白白做事的。”
“你再過不久就要離開香江了,以后沒機會撈了,現在不撈什么時候撈啊?”
約翰斯目光閃爍,臉色陰沉,沒有接話。
“呂生不是已經給了一千萬在瑞士銀行的戶頭?”
洪文剛挑眉看著約翰斯:“幫手我們做事,后續的好處還會有很多的。”
“你看,賭船的事情我們不是也在做嘛,城寨的事情,我們會搞定,都會全方面的鋪開,少不了你那份的。”
他耐心的勸說道:“不要低估了我們,只是我自己一個人,是做不了這么大的。”
“在歐洲,我們的大客戶不知道有多少啊,全是你平日在新聞里看到的那些人。”
“我們的業務很廣的,就比如說偽鈔業務,也是有合作的。
歐洲有個叫“畫家”的偽鈔專家,他們的偽鈔賣給誰啊?還是這些人。”
“還是這個叫“畫家”的人,他老豆就因為跟那些人叫了一口價,活生生就被打死了,就跟打死一條狗一樣。”
他這才看向約翰斯:“總警司,跟他們比起來,真的不算什么的。”
“你在他們面前連條狗都算不上的,他們都可以控制日不落的政壇。”
“……”
約翰斯面色變化幾番以后,終究是低下了頭來:“需要我做什么?”
在香江,人上人的鬼佬,此刻儼然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他知道,自己的渺小。
如果不配合,自己的肝就不屬于自己了。
“我就喜歡你這么配合的人。”
洪文剛咧嘴笑了起來:“明天我會安排人做事,到時候你自然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你只需要小小的配合一下就行了,小事一樁而已。”
“好。”
約翰斯吐了口氣,站起身來:“沒什么事情我就走先。”
“不送。”
洪文剛左手抓著身前的拐杖,笑呵呵的看著離開的約翰斯:“合作愉快啊約翰斯先生。”
臉上的笑容隨即消逝,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來。
“洪生。”
呂文濤湊到他身邊,小聲的說道:“這就讓他走了,怎么不跟他那個總督察的事情?”
他皺著眉頭:“那個撲街總督察,很招人煩的,一直盯著咱們,還插了臥底進去。”
“沒關系,咳咳.不著急。”
洪文剛咳嗽一聲,手捂著心臟的位置:“做什么事情都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這個鬼佬膽子太小了,不敢幫手我們,那就先讓他做幾單事熟悉一下,慢慢掌控。”
“好的。”
呂文濤連忙點頭,話鋒一轉:“賭船的事情”
“咳咳.”
洪文剛雙手按著拐杖,慢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賭船的事情務必好好計劃一下,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臟:“如果這次要是失手的話,那我就沒有時間了,知不知道?”
洪文剛患有嚴重的心臟疾病,這顆心已經不行了。
他也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替代心臟,因為他的血性特殊,很難找到合適的。
倒是有一個合適的心臟資源,那就是他的親弟弟。
劫持賭船的戲碼,不僅僅是跟城寨方面的利益有關。
他主意打在這上面,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他弟弟也喜歡去明珠號這條賭船上賭錢。
“好的洪生。”
呂文濤連忙拍著胸脯保證道:“這件事我會徹底安排好,一次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