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變態!”
約翰斯低聲大吼了起來:“一群變態,沒人性啊!”
即便是斂財成性的約翰斯,現在看到這一幕以后,都忍不住要罵他們。
“愿打愿挨的嘛。”
光頭卻不以為然,自己拿著雪茄吸了起來:“這些人,自己實力不夠,總想著異想天開。”
“自己沒有本事,卻幻想著高薪的工作,誰給他們啊?”
“這種人沒有腦子,沒有自知之明,被人耍也是活該,我們幫幫他們,不也是挺好的?!”
光頭今天的任務只是帶約翰斯來轉一圈,他的任務也就結束了。
等約翰斯緩過來以后,又拉著他離開了。
回頭的時候,屠宰場已經開走了,漸行漸遠。
下了船。
約翰斯重新回到岸上,站在地面的時候,才讓他重新有種真實的感覺。
“電話響了,約翰斯先生。”
光頭只是提醒他一句,丟出來一個信封給他手里,一腳油門直接開車離開了。
“瘋狗,瘋狗,惡魔!”
約翰斯大聲咒罵,這件事,極大的沖擊了約翰斯的認知:“你們是真該死啊!”
他罵他們這班人該死,當然不是他有正義感了,他罵的是這班瘋子把自己攪和進去了。
此時此刻。
呂文濤給他的那一千萬的好處費變得如此的燙手。
他心里暗自后悔,不應該那么快就接了他們的錢,這要是被牽連進去
電話還在響。
約翰斯表情猶豫,猶豫了半天,還是手指顫抖的接通了電話:“喂。”
“約翰斯先生,參觀的怎么樣?!”
洪文剛的聲音在電話中響起:“是不是對我們一整條產業線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是不是現在有些后悔?覺得不應該跟我們合作?”
“有沒有想過,回去以后就召集警隊,把我們挖出來。”
“抓了我們,然后讓自己脫身?跟我們撇開關系?”
洪文剛好像就在約翰斯眼前一樣。
根據他的肢體動作、面部表情,就將他的內心揣摩的清清楚楚。
約翰斯,還真不是沒有這么想過,他怕,怕的要死。
這種事情,暴利,但是伴隨著的是風險,一旦發現,自己也會完蛋。
“我的助手應該給了你一個信封。”
洪文剛繼續說話:“打開來看看。”
里面。
是洪文剛特地整理出來的偷攝照片,確保能夠把約翰斯栓住。
“對了。”
洪文剛說話輕飄飄:“剛才在醫療船上,一樣有人全程攝影,只為尋找一個最佳的角度出來。”
約翰斯看著照片上跟他們親密無間的照片,氣的直接把照片撕了個稀爛。
照片碎片滿天飛,但是又咬咬牙,還是得撿起來,別被別人看到了。
約翰斯趴在地上,如同一條狗一樣,生怕任何一個照片碎片沒有撿到,被別人拿了去。
“說吧。”
約翰斯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著:“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洪文剛咧嘴笑了起來,戴著的眼鏡后一雙眼睛閃爍著兇光:“很簡單,我要開始做事了。”
“你,加快把這次的拆遷賠償達成協議,然后,讓他們全部去到賭船上慶祝。”
洪文剛的真實目的,不僅僅是要把自己親弟弟洪文標的心挖出來給自己。
連帶的。
還有九龍城寨的那些大小一眾業主。
截了這條賭船。
洪文剛的好處、利益無限。
面前擺著的筆記本上,清晰的列舉著自己的利益既得。
一:那些上來玩的富商,要想活命,交贖金。
二:富商在賭船出事,為賭船做背書的何生,同樣要拿出錢擺在桌子上來跟自己談。
三:九龍城寨的大小業主,要想活命,把九龍城寨全部低價賣給他們。
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