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威呵斥著要把自己架下去的馬仔,自己從賭桌上離開了。
“他媽的”
鄧威走到角落里,拽起掛在門把手上的牽狗繩,拉著他的那條哈巴狗就離開了。
嘴里還不忘記罵罵咧咧:“掃把星,都怪你們在這里叫,害我又輸光,回去拿錢就贏回來。”
馬仔看著離開的鄧威,看向看場:“要不要人跟著他?”
“不用。”
看場叼著煙:“才十萬而已,倒不怕他鄧威賴賬,好歹也是以前和聯勝辦事人,給點面嘛。”
“要不然,傳出去外面都說我們上不來臺面啊。”
混社團的,有時候就講這種所謂的面子。
就比如鄧威和聯勝選舉風波中,還能掛個和聯勝叔父輩的虛名一樣,就是所謂的面子。
要不然,說出去和聯勝也沒有面。
賭場外面。
鄧威拽著自己的那條哈巴狗,嘴里絮絮叨叨:“還是你忠心,跟著我,不像那班撲街”
前面。
一臺轎車停在那里,車窗搖下,掏出頭來:“鄧肥,上車。”
鄧威看了眼轎車,思考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誰啊?”
鄧肥,差佬中意這么叫的他。
車窗落下。
“鄧肥,這么久不見,你瘦了很多嘛,都脫相了。”
高級警司鄺智立坐在里面,上下打量了一下鄧威:“你的狗也跟著餓瘦了,看來,堂堂和聯勝叔父輩現在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鄧威雖然現在依舊身材肥胖,但是相比較起以前來,確實瘦了一圈。
沒了叔父輩那份分紅,老來跌落的他酗酒成性,再加上賭博,很快就敗的差不多了。
自然而然,這個日子也就一落千丈。
“癡線。”
鄧威撇撇嘴,就要離開,但是卻又被鄺智立叫住。
“鄧肥,你難道真的愿意這輩子就這樣了?!”
鄺智立語氣波瀾不驚,淡淡道:“年輕的時候多風光啊,又揾得叔父輩的位置,臨到頭被吳志輝踩落面都沒,你甘心?”
鄧威回答道:“那我也沒興趣跟差佬打交道的習慣。”
他認得鄺智立。
鄺智立也認得他。
因為。
鄺智立還是警司的時候,就曾經抓過鄧威。
原因嘛。
茅躉那屆選辦事人,鄧威這個叔父輩被抓進警署飲茶。
“沒興趣?”
鄺智立一挑眉,笑了起來:“三百萬都收了,你還說沒興趣?!”
鄧威不由得腳步一頓。
“找我也沒用。”
鄧威猜到了鄺智立為什么這個節骨眼來找自己。
新的一屆和聯勝辦事人選舉開始預熱了嘛。
他回頭:“我什么樣你比我清楚,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信息給你們,找我沒用。”
“這個我們當然知道。”
鄺智立一個眼神,下屬當即把車門給推開了:“還沒有吃飯吧?找個地方,坐下來吃飯,邊吃邊說。”
鄧威猶豫了一下,還是抱著自己的哈巴狗一同坐了進去。
隨著他的進入,車輪胎都被壓的下沉了好幾分。
車門關上,緩緩開了出去,尾燈消失在公路上。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