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切入點還是非常有效的。
兩重打壓之下,說的鄧威那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現在的鄧威,繼續郁郁不振保持酗酒的狀態,撲街遲早了。
說不定哪天死在賭桌上。
他的身體情況,他自己清楚。
“想跟我怎么合作?”
鄧威看著鄺智立。
“很簡單。”
鄺智立聲音高了一分:“我們出錢,你負責組建班底。
尋出有實力爭辦事的人出來,爭和聯勝辦事人。”
“這件事不簡單吶。”
“簡單還找你?是不是這個道理啊?”
鄺智立不可置否:“要不是看在你以前的身份,你有資格坐在這里?”
他手指彈了彈,打量著自己修剪整齊的手指甲,面露不屑。
“我堂堂一個高級警務人員,大晚上跟你這樣一個上不來臺面的人坐在這里。”
他視線重新落回在鄧威身上:“請你吃燒鴨面,跟你說這么多,你以為你是誰啊?”
言語中。
不乏濃濃的鄙夷之色。
鄧威臉色有些發紅,臉紅脖子粗但是又不能說多什么來反駁。
“放心,我們不止找了你。”
鄺智立起身站了起來:“我們還找了其他的小社團,會有人幫手你起勢的。”
他拽了拽西裝把鈕扣扣上,回頭看了一眼鄧威:“你盡快把你的團隊組建起來,盡快。”
“撲你老母。”
鄧威等鄺智立一行人離開以后,這才小聲嘟囔一句。
“打包。”
鄧威招呼來面館老細:“燒鴨都給我打包了,鴨屁股也給我放進去,我愛食。”
經濟拮據的鄧威,現在過日子都開始精打細算起來了。
拎著食盒出去,鄧威也是闊綽的打了個出租車,有人給錢,那就做起來吧。
回到家的時候。
家門口放了一個黑色的包裹,打開,里面是一堆鈔票,擺在桌子上點了點,二十萬正好。
他拿起電話來,直接打了出去。
沒過多久。
茅躉、衰狗兩人就到他家了,看著桌子上的鈔票:“怎么?最近贏錢了?”
鄧威地位一落千丈,外面都沒人尊重他們。
叔父輩幾人也是這樣,對鄧威也沒有以前那么尊重了。
“嗯。”
鄧威手法麻利的把鈔票分成了三份,自己十萬,他們兩人十萬:“和聯勝新一屆辦事要開始了。”
“串爆坐那個位置這么久,把咱們擠壓的這么厲害,有沒有什么想法?”
“這個錢,只要把和聯勝的選舉搞好,那還有很多的錢給咱們拿。”
茅躉、衰狗兩人不由瞇了瞇眼,說話的語氣也變了:“你有想法?”
有人出錢。
“幫我打電話叫阿樂過來。”
鄧威也是擺起了架子,吩咐道:“就說我有事情想跟他說。”
林懷樂,應該會很有想法。
上一皆他爭話事人的位置失敗,這一皆應該有想法的。
他是最佳人選。
茅躉照做。
掛了電話以后,有些尷尬的看著鄧威:“林懷樂個撲街,說他待會安排馬仔送五千塊錢過來。”
“草!”
鄧威低聲咒罵一句,只得拿著電話親自打過去:“阿樂,我讓你過來談事情啊!”
“缺錢了啊?”
林懷樂的聲音響起:“省著點花鄧伯,我讓馬仔給你多送五千。”
其實。
林懷樂多少猜到了一點,這三個老家伙湊在一起,很少見。
“我鄧威沒有錢?需要你林懷樂接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