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我沒興趣的。”
吉米仔兩手一攤,態度一如既往:“我不選辦事人,我只想做生意。”
他又補充道:“社團有什么地方需要出錢的,可以跟我說,我吉米仔肯定愿意出錢。”
“哼。”
東莞仔冷哼一聲,仰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不就是有幾個臭錢么?”
“你這么說這么大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多有錢呢,多過渣打銀行。”
東莞仔話語的攻擊性還是很強的。
吳志輝說這話讓吉米仔出來選,那就是給他增加競爭對手。
“呵呵。”
吉米仔倒也不生氣,只是笑著搖搖頭,沒搭理他。
“別這么說話!”
飛機目光看向吳志輝:“聽輝哥、大d哥怎么說。”
飛機說話的時候語氣非常尊敬,看向吳志輝的眼神也是崇拜。
他現在非常的感謝吳志輝,感謝吳志輝給自己機會。
吳志輝不給他機會,他都沒機會露頭重新回到和聯勝的視線中。
飛機也知道自己現在什么水平。
吳志輝給機會,自己能出來選有個入選的資格就很滿足。
飛機知道自己選上的希望很低,因為自己實力最弱,手里連地盤都沒有。
不過沒關系,他還年輕,這一次選舉先混個臉熟嘛。
這一屆不行,那就下一屆,下一屆就好選很多了。
所以。
飛機現在的心態反而是最平靜的那一個。
他對吳志輝也是唯首是瞻。
控制一個人,或者讓手下心悅誠服的辦法很多。
吳志輝只是用了最常規的一個手段。
“你是不是癡啊?”
東莞仔聽著飛機的話,直接呵斥了起來:“吉米仔出來選,多一個競爭對手啊。”
“他如果出來選,別說我。
你飛機連看都沒有資格看啊,還在這里不知所謂。”
“沒所謂。”
飛機兩手一攤,還真就一臉無所謂的姿態:“這屆選不上那么就下一屆再來。”
“辦事說了,我們和聯勝主打的就是以和為貴,選不上下次努力。”
飛機還真就是和聯勝的忠實擁護者,他是最維系社團體系這類人的代表了。
因為飛機個人的價值體現,只有通過社團來體現,他當然維護社團。
“下一屆,下一屆說給你聽的啊。”
東莞仔再度回懟:“誰知道下一屆會是什么情況,最主要的把握當下啊!”
“那也要看自己什么本事。”
飛機嗤之以鼻,跟東莞仔辯論了起來:“只有對社團做過大貢獻的人,才最會被選上。”
“我叼,癡線!”
東莞仔被飛機說的有些破防:“說過去有個屁用,要看現在啊!”
他看著飛機這副油鹽不進、被洗腦的嘴臉,一甩手不耐煩道:“懶得跟你廢話。”
“我覺得飛機說的沒錯,和聯勝主張的是以和為貴。”
大d終于是開口說話了,看著東莞仔:“倒是你,好像一心只想著上位。”
“聽你的意思,好像為了上位,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我只是在實事求是說話而已。”
東莞仔說話的語氣收斂了幾分,但是依舊有些生硬:“競選競選,當然是競爭對手越少越好啊。”
“誰賺錢多就讓誰出來選,那以后大家都不要幫社團做事了,都自己賺錢吧。”
東莞仔一聽到吳志輝叫吉米出來選,他就很不開心。
吉米仔比自己優勢大的多,很多老細都撐他的。
“說到賺錢,你東莞仔賺錢能力也不差啊。”
吳志輝輕飄飄的開口說道:“幫老黑打理著地盤上的生意,最近跟和勝群不也是走的挺近。”
他摸出中華香煙來點上,吮吸一口:“鄧伯我都好些日子沒見到他了。”
吳志輝說話輕飄飄,嘴里鼻孔都在冒著煙:“東莞仔,你見著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