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隨即拿過紙張寫下有公安三個字,示意服務生送給師爺蘇,提醒師爺蘇跑路。
誰知道。
服務生反手把這張紙給了旁邊布控的公安。
抓捕過程就顯得很流暢了。
有意思的是,何科長帶著錢跑路的時候,摔跤錢都掉出來了,但是沒有人管他。
這批人是石則成安排的,不管反腐,所以并沒有攔截何科長。
石則成在辦案這方面還是老練的。
他只需要簡單的施展一個鉤子,就把原本沒關系的吉米仔給抓起來了。
因為。
他們是來抓師爺蘇的。
吉米仔給師爺蘇遞了信,那他就是師爺蘇的同黨。
至于師爺蘇為什么會這么巧合的出現在這里。
到底是師爺蘇配合了石則成他們的行動還是偶然,這就要問師爺蘇本人了。
至于鉤子,在香江的時候就埋下了,通過老許的嘴告訴了吉米仔。
只要吉米不管師爺蘇,那也套不到他頭上去,但是他要管了,那就可以抓個正著。
吉米跟師爺蘇被關在了看管室里,也沒有人管他們。
幾個小時后。
光著腳的吉米仔被帶進了辦公室里。
大圈豹石則成早已經坐在里面了,白襯衫黑西裝,胸口還別著一枚紅色的徽章。
“坐。”
他叼著煙,看著坐下的吉米仔:“你跟師爺蘇鄭志立兩個人在內地搞地下六合彩,你不知道這是違法的啊?”
“我”
吉米看著說話的石則成,剛想說話,卻被他抬手打斷。
“行了,多余的話我就不多說了。”
石則成把吉米的證件丟在桌子上:“以后來內地觀光旅游歡迎你,投資做生意不行。”
吉米回過味來,知道自己說什么都沒用。
“用不著這么絕情吧!”
吉米仔為自己辯解:“我跟輝哥的,你不信可以問他,我很干凈的。”
“干不干凈你說了不算,干不干凈,你自己心里有數。”
石則成深吸一口香煙:“不用跟吳志輝比較,你跟他比不了。”
“那天晚上我不是跟你說過?多跟吳志輝學習學習?你應該像他那樣。”
他努嘴示意了一下:“你看看跟呂博士合作的砂石開采公司,多順利。”
“就這樣吧!拿上東西走人吧,以后就不要再來了。”
石則成隨即起身,準備離開。
“為什么?!”
吉米心有不甘,叫住了要走的石則成,反問道:“那老許也是社團人員,為什么他可以?!”
他的語氣中已經有些質問的意思了。
“我們已經跟他談好了,況且,他是愛國的!”
石則成轉身過來,給了吉米仔一個側臉。
“我也可以談,我也可以愛國。”
“你在和聯勝是什么身份?”
石則成終于是拋出了那天晚上跟吉米提及的話題:“老許是新記的辦事人,你跟人家能比嗎?”
吉米聽著石則成的話,多多少少已經聽明白了。
也明白了。
為什么那天晚上在香江,老許會向自己引薦石則成。
石則成為什么會問自己對和聯勝話事人有沒有興趣。
“是不是如果我選上,我是不是就可以做生意?”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