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沙咀。
德米餐廳。
馬仔走了進來,把原本給鄧威坐的那個凳子給撤了下去。
原本屬于他的位置當即空了出來,意味明顯。
衰狗、茅躉兩人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坐在坐位上都快坐不住了,只覺得四肢冰冷發涼。
背叛社團、躥謀他人意圖自立門戶反對社團,鄧威的結局只有一個,也只能有這一個。
清理門戶。
“衰狗,茅躉。”
串爆目光看向了兩人:“你們兩個收了鄧威那么多錢,他們做的事情,你們有沒有參與?”
兩人在被點名以后,整個人直接從座位上癱軟了下來。
如果不是后面有馬仔拉著,估計現在已經直接坐在了地上。
“知錯了,知道錯了,我們不該收他錢。”
衰狗、茅躉兩人大聲求饒,自己打著自己的臉:“看在我們都給社團貢獻過,放過我們。”
“我們自愿退出社團,自愿把自己的資產全部交出來給社團,為社團做貢獻。”
“哼。”
串爆冷哼一聲:“現在知道怕了?當初早干什么去了?”
“要是你們早點檢舉舉報,還能給你們算上一個功勞!”
他吐了口氣,跟著道:“看在你們知錯就改的份上,也沒更多的參與進去,那就按照你們說的。”
這兩個老東西沒什么太大的存在感,也造成不了什么威脅,所以并不需要除掉他們。
這樣也算是給效果。
串爆甩了甩手,馬仔當即把兩人拖了下去,現場一下子就清凈了很多。
沒多久。
吉米仔的電話再度打了進來。
“洪福棺材鋪的事情,吸引來那么多差佬,現在要怎么解決?”
吳志輝目光看向了大浦黑:“你的頭馬東莞仔開槍打傷了郭生,這筆賬,你說怎么算。”
“你問我,我問.”
大浦黑梗著脖子回應,看著吳志輝瞇著的眼,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
“我看不如這樣好了。”
串爆再度站了起來,發表著自己的意見:“該賠償賠償咯,到底是東莞仔做的,總不能拿大浦黑來抵吧?”
這句話聽著好像是沒有問題,但是深入想一想,卻又有問題。
“湯藥費我們給。”
大浦黑咬咬牙,跟著說道:“花銷多少,我們三倍的給他,攤上東莞仔這個撲街,算我倒霉。”
“只是這樣?”
吳志輝冷笑一聲,隨即一挑眉:“要不,你讓我射兩槍,湯藥費我十倍二十倍給你。”
“你要是撲街了,我再給你翻一番,怎樣?我覺得不錯。”
“你”
大浦黑臉色漲紅,盯著吳志輝:“吳志輝,你不要欺人太甚。”
“就欺負你,怎么了?”
吳志輝伸手一指最
“你”
這時候。
外面,吉米仔已經從洪福棺材鋪那邊跑回來了。
進來以后直接發表言論:“我不覺得輝哥說的這句話有什么毛病。”
吉米仔的表態,一下子讓大浦黑惡狠狠的盯著他。
“東莞仔跑了,誰知道接下來會不會有什么事情再發生?”
吉米仔目光與大浦黑對視:“如果再有人暗中幫手他,給他人給他錢,破壞和聯勝辦事人選舉。”
“他再盯著郭生,誰給郭生保障?郭生要是不安全,他還怎么敢再投資給我?”
“我沒了金主的投資,我怎么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