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武搬好最后一塊煤球,拍了拍手上的煤渣,直起腰咧著大白牙看著正愣愣出神的閆卜貴,笑著說“閆大爺,這是剛下班吧”
閆卜貴相信自己眼里看到的是真的,所以這一會心里冰哇哇的涼,他怎么能夠又醒了呢,而且只是剛醒,就覺得整個人的狀態好的不得了。莫非是在開玩笑怎么總覺得事情有點不正常呢
正在閆卜貴狐疑不定的時候,外邊兒有人喊道“送煤球的來了。”
宋武于是對著閆卜貴笑了笑,就出了垂花門去忙活去了。
到晚飯的時候,閆卜貴心事重重,心思不寧,閆大媽也知道什么原因,畢竟宋武醒來的消息在院里已經傳遍了。這段時間她家老閆可沒少忙活,所以現在宋武醒了,老閆難免就會覺得很尷尬。
哎,看來這一次又遂不了意了。
何雨水今天下午沒在軋鋼廠,而是回了學校,因為學校里的老師讓人給她捎消息,又讓她去了學校一趟,當面找她談話,讓她趕快辦理戶口轉移,時間不能再拖了,基本上們這一屆學生就差她自己。
其實他們學校的老師還挺奇怪呢,按說何雨水的工作安排的也不錯呀,為什么一直不積極調動戶口糧食關系。
今天是幸虧去的晚了來不及辦理,所以老師千叮嚀萬囑咐,讓她明天一早就過去學校把事情辦了。
何雨水悶悶不樂,垂頭喪氣的回到四合院。沒想到一到家就有一個驚天的大喜事在等著她。
這姑娘摟著宋武哭的稀里嘩啦,任誰勸都不撒手。到最后還是因為高小苗又叫了一聲爸爸,而且還硬往宋武懷里擠,她才不好意思的松開了手。
何雨水見宋武醒了,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馬上就開始找他訴起苦來。“宋武哥,你趕快去幫我把工作定了吧,軋鋼廠的庫房待著一點意思都沒有,我不想去。而且你不知道,于海棠那副得意的樣子看見了我就生氣。”
何雨水正說著呢,高小苗在旁邊又爬了過來。宋武干脆把高小苗抱在了懷里。這個時候,何雨水才突然醒悟過來問道“高小苗怎么喊宋武哥爸爸呀”
婁小娥聽了以后笑了笑沒吭氣,高娥臉頰緋紅。反倒是宋武,一張臉沒有任何神色的變化,認真的對何雨水說“我以后就是她干爸爸,他不喊我爸爸喊什么”
哦,何雨水點了點頭也沒有多想。她的心思現在都放在想讓宋武趕快把她的工作解決上了。
因為畢竟耽擱了這么長時間了,原來的打算計劃都需要調整一下,于是第二天宋武干脆讓何雨水在軋鋼廠請了假,早上吃過飯,他們兩個一塊兒騎著自行車就奔向位于朝陽門外大街的自行車總廠。
路上,何雨水有點擔心的問“宋武哥,我覺得還是應該伱自己先去打個招呼,這樣直接去太突兀了吧”
宋武笑笑說“是有點突兀,可是也顧不上了,你這邊不是趕得緊嗎”
在自行車廠的大門口。宋武和何雨水邊登記邊等著門衛和廠里面辦公室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