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他又狠狠的盯著許大茂她媽,“你給我把當時的情況細節前前后后好好講一遍,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不要漏。”
“沒,沒穿,應該在家里吧。”
他現在心里只有一個聲音在喊,“完了完了,一番算計,前功盡棄。照顧最周到的地方反而出問題了。”
最重要的是他愿意給人家帶學徒工。
許福貴緊趕慢趕,急赤白臉地跑到醫院,結果還沒到跟前,就看見失魂落魄的許大茂他媽站在門口。
宋武說“你看看她粗枝大葉的樣子是能操這樣事兒的心的人讓她辦準辦砸不可。你能者多勞,多體諒一下下屬。年輕同志就要多多培養,多給機會吧。”
宋武連忙打圓場,“沒事兒沒事兒,該玩兒玩兒,該說說,甭往這邊操心,都是工作上的事情。”
“你的鞋呢”許福貴顧不上哭得很傷心的孕婦。
孫玉英要點點頭。“莫非她有什么特殊身份和使命”
宋武暗暗呵呵兩聲,擺了擺手,“算了,咱操那份嫌疑干嘛人家不讓查咱就不查。只要把那幾個倭國人給調查清楚不就行了嗎”
剛才宋武之所以驚嘆了一聲,是因為感覺到聾老太太竟然被送過來了,毫發無傷,看起來精神的時候還不錯。
“老娘也不老。”孫玉英怒目圓睜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許大茂肯定不配合了。跟老婆子離婚再娶一個
一是老婆子不會愿意,二是萬一娶了生不出來,那不是白找麻煩事兒嗎
本來打算探聽許家父子秘密的宋武,發現許大茂一直沒去跟許福貴見面,還沒等他做出調整呢,那邊傳來消息,那個懷孕的女人肚里的孩子沒了。
當他站在沒人的院子里,許富貴呵呵的笑了起來。“果然呀,最毒莫過婦人心。怪不得人家說最不能得罪的是婦女跟小孩呢。”
許大茂他媽抽抽搭搭的邊哭邊說,來來回回復述了兩三遍。
許福貴現在找了個臨時工的活,在一個廠里放電影,他按次收費,靠著原來的老關系,類似的活兒,他聯系了好幾個。每天都忙的閑不下來,倒反而比原來拿工資的時候掙的還多。
許富貴聽來聽去,也沒察覺哪兒有不對的地方,當然了,這只是一面之詞,他還要等里邊收拾好了當面再問問。
他連忙問道“出什么事兒了”
孫玉英擺了擺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別管了,我安排處理。”
許富貴看著她一臉無辜的在那兒掉眼淚,心里恨不得現在雙手掐死她。
最終肚里的孩子還是沒保住,許福貴不顧她身體的虛弱,詳細詢問了當時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