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珍看到宋武終于變了臉色,得意的笑了起來。她又對宋武說“我手頭沒有藥材了,回頭還得去籌備藥材,再多做點這種藥,平時放在手頭,但是這種藥一定是咱兩個之間的最大秘密,對誰都不能說。你要答應我,只有咱兩個人知道。”
惠珍用臉蹭了蹭宋武的鼻子,瞇著眼睛說道“你那種酒還夠不夠呀你得提前備上,沒有你那個酒,藥一錢不值。但是沒有那個藥,你的酒同樣是很神奇,所以說最神奇的還是那個酒。因為啊,那種酒的副作用,在某些男人的心目中那就不叫副作用,簡直是它最神奇的地方。”
“摁,你說我聽著呢。”
宋武這會兒還不知道,馬上就要被自己的女人切片研究了呢。
他這會兒心里還正在琢磨著凌力和聾老太太的關系。這時候他心里有個想法,估計凌力一直在苦心找的東西,說不定就是現在惠珍配出來的這種藥。
聽到這個方面,宋武才第一次重視了起來,只憑這一點,這藥珍貴之處就不言而喻了,這簡直是相當于多了一條命啊。
惠珍白了他一眼,然后接著又說道“還有一個神奇之處就是,這種藥男女老少,甚至嬰兒都能吃。只不過調整一下用量,調整一下服用方式就行了。只要身上帶著這種藥,在緊急的時候直接往人的嘴里摁上去玩兒,絕對能起到急救的效果。”
惠珍擺擺手說道“不信你待會兒自己嘗,先聽我說第二個神奇之處,就是這種藥非常的平和,但是耐力特別持久。幾乎在合適的藥量中能夠對身體進行持續不斷的全方位的補益。可以理解成,當你無法呼吸缺氧了,有一個管道能夠持續不斷的給你供養。讓你能保持舒暢的呼吸和旺盛的身體機能。至于你身體上其他的問題,就有機會也有基礎去解決了。”
宋武看著她那副表情不由的哈哈笑了起來,然后把她抱起來,朝著一間屋里的床上走過去,嘴里說著“什么酒不酒要不要的,不需要。”
“那不得了,也只能現在了。”
惠珍讓宋武騎自行車帶著他,一塊來到了醫院。她要把新配成的全效藥給孫玉英送過來。這樣的話孫玉英可能吃了藥以后會更快的恢復,身體穩定后,看情況就不用再在醫院里呆著了。
宋武正準備把自行車鎖好,跟惠珍一塊上去的,惠珍攔住了他“你就在這下邊等著吧,萬一碰見她家里人了不方便。”
宋武無奈的笑了笑點點頭。
惠珍一個人上了樓。
她在孫玉英病房外邊的過道窗,窗戶口看見一個穿著綠軍裝的英挺青年男人,正趴在窗戶口吸煙。
他看見惠珍以后,扭頭對著她笑了笑。惠珍覺得這男的,雖然長的國字臉兒,頗有英武之氣,但是給她一種感覺總有點陰柔。
惠珍也對他點點頭,然后敲了敲孫玉英的病房門。
那個男的稍微有點驚訝,很快笑著說道“你是找孫玉英吧這會兒她正在里邊看書呢,你直接進去吧。”
等到惠珍推門進了屋,那個男人臉上的笑容立刻不見了,他把煙扔到自己腳下踩滅,重新爬到窗戶口。正好朝下看的時候,能夠清清楚楚的看見站在樓下的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