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起了身,然后看著程行,很認真地說道:“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叫我姜鹿溪,能不能不要叫我的全名?”
“為什么?”程行問道。
“我們不是朋友嗎?叫全名太正式了,叫鹿溪就好了。”姜鹿溪道。
不知道為什么,她不喜歡程行叫她姜鹿溪。
她感覺太陌生,也太生分了。
他們是朋友關系,朋友不應該叫那么生分的。
“那我叫你小溪或者是溪溪吧。”程行道。
姜鹿溪聞言瞪大了眼睛,然后俏臉一紅,連忙搖頭道:“不行不行,小溪和溪溪太親密了,這些只有奶奶和父母叫過的,我們是朋友,你不能這么叫我。”
“行,那我叫你老婆吧,這個奶奶還有你父母應該沒有叫過。”程行道。
姜鹿溪聞言直接嚇得落荒而逃。
看著姜鹿溪那被嚇得落荒而逃的樣子。
程行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起身站在門口看了會兒門口漸漸變大的雪花。
有人追求財富,有人追求名利。
但或許這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吧。
他跟沈復,到底是一樣的人。
只可惜封建王朝容不下沈復和陳蕓這樣的人。
這個有著中國文學史上最可愛女人之稱的陳蕓,在封建社會的壓迫下過得并不是很好,所以他很慶幸他跟姜鹿溪都是生在當下。
他沒有太大的理想和追求。
只想與自己喜歡的人廝守一生,不再孤獨。
在程行眼里,姜鹿溪要比浮生六記里的陳蕓,更好更要可愛一些。
想到這里,程行便想到了她臉上的那兩個紅柿子。
確實挺可愛的。
很難想象,清冷孤僻的姜鹿溪,也會有一天因為別人生氣而去主動賣乖。
也很難想象,可愛這種詞匯,會從她的口中說出來。
但這也同樣說明著,自己想要在大三之前追到她,是很有機會的。
姜鹿溪的心到底不是冰做的。
但這一世,哪怕她的心是冰做的,程行也要一點點的將其融化。
因為想要在這茫茫世界找到那個唯一契合靈魂,實在是太難了。
所以他很喜歡李宗盛在千禧年寫的那首晚婚。
程行從雪中穿過去來到廚房。
姜鹿溪往鍋里倒好了水,正在切紅芋。
她把紅芋切成塊放入鍋中,然后又放上篦子,把昨天沒吃完的剩菜和餅子放在了篦子上,姜鹿溪昨天搟的餅子多,還剩不少呢。
程行過來幫其燒起了鍋。
姜鹿溪此時也搬個凳子坐了過來。
程行往里面添了些柴。
燈火搖曳。
屋外風雪交加。
屋內溫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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