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程行剛走回里屋想要拿自己的圍巾時,卻發現姜鹿溪正坐在地上的小椅子上,然后剛用手把自己右腳上的白色襪子給脫掉。
程行進來時,便正好湊到了。
那只如漢白玉一般白嫩秀氣的玉足就這樣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那只小腳很好看,估計是因為凍得,白里泛著很鮮嫩的紅,或許是因為藏著久不見光的原因,足背很是白皙,五根如青蔥般漂亮的玉趾或許是因為此時主人的緊張而在俏皮的緊繃著,原先只是有些泛紅的秀足,開始漸漸的變得愈發紅嫩了起來。
姜鹿溪愣了愣地看著出現在她面前的程行。
隨后在秀足從白里透紅變得愈加鮮紅時,整張臉也霎時間變得全都紅了。
她連剛拿的新襪子都不準備再穿了,而是拿過旁邊的鞋,想要去穿鞋。
但她屋里的地除了床腳是用紅磚墊著的,其它都是凹凸不平的泥地,她坐著的椅子本就因為地不平而坐著的不是很牢,而且剛剛為了穿襪子,一只腳也本來就是翹著的,此時一激動,想要去拿鞋時,椅子沒坐穩,便向著前面傾斜了過去。
眼看著她就要倒地,程行直接上前將她給扶住,沒有讓她倒在地上。
程行重新將她給扶到椅子上,然后看著她皺著眉頭說道:“姜鹿溪,你可真行,坐在椅子上都能差點栽倒。”
姜鹿溪雖然沒有栽倒在地上,但那只腳還是觸碰到地上踩到了地上,地上很涼,姜鹿溪的腳觸碰到地上之后便又抬了起來,而程行看著那本來雪白晶瑩的腳底板上沾到了不少的泥土,身上沒有帶紙,程行便把旁邊自己落下的圍巾拿了過來,然后伸手握住她那修長秀氣的玉足,秀足入手,程行便感覺到像是握住一塊冰塊一樣。
很涼,冰的嚇人。
而此時看到自己的腳被程行的手給握著,姜鹿溪已經羞的全身上下都紅了起來,她開始劇烈反抗了起來。
“別動。”程行皺著眉頭看著她,然后語氣很不善的說道:“還說不冷,還說腳不涼,你自己摸摸,都被凍的跟冰塊一樣了,你這再穿著剛剛那樣的單鞋下去,要不了幾天,腳就得被凍的胖一圈。”
姜鹿溪還再掙扎。
“姜鹿溪,你如果再敢亂動的話,我親你的腳信不信?”程行語氣冰冷地說道。
而程行這句話一說,姜鹿溪的腳再也不動了。
她那只好看的秀足就這樣靜靜的被程行握在手中,動都不敢動一下。
“程行,你是個大變態!”姜鹿溪羞惱兒道。
但罵歸罵,姜鹿溪是真的一點都不敢動啊!
因為她怕程行這個大變態真的會去親她。
“那么大的人了,一點都不知道愛護自己,難道奶奶沒有跟你說過,小的時候腳跟腿不能被凍到嗎?以后是會留下后遺癥的,奶奶的腿腳不方便你沒看到啊?難道你以后的腿腳也想像奶奶這樣是吧?”程行生氣地問道。
程行這下是真生氣了。
因為姜鹿溪的奶奶老了腿腳不好,就是年輕的時候被凍到留下的后遺癥,其實不只是姜鹿溪的奶奶,鄉下村里的許多老人老了腿腳不好,比如風濕骨病老寒腿這些,都是年輕的時候受涼被凍到留下的病因,沒辦法,以前天寒,人又沒有暖和的衣服御寒,就很容易凍到,但這都什么年代了,這個年代哪還有能凍到腿凍到腳的?
姜鹿溪被程行兇的皺了皺鼻子。
但好像自己確實有些理虧,之前說自己腳不冷確實是騙了他。
所以自知理虧的姜鹿溪并沒有敢說話。
而且此時程行的臉色很嚇人,比上次他生氣還要可怕。
姜鹿溪不敢觸霉頭。
更何況她還有一個更怕的地方。
那就是程行這個喜歡腳的大變態真去親她的腳。
所以她只能皺皺鼻子抿抿嘴唇,什么都不敢說。
直到程行拿過他自己的圍巾給她擦腳上的泥土時,她才急忙出聲道:“別用這個擦啊,那是你的圍巾。”
但程行根本不管她,用圍巾將她腳底上的泥土全都給擦了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