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行見她要去廚房。
忙伸出手拉住了她。
“好了,騙你的,沒喝酒,我要是真喝了酒,哪怕是站在門外散了身上的酒氣,你還是能夠聞到的。”程行說完后道:“不然我吐口氣你聞聞有沒有?要是真喝了酒,外面的酒氣能散掉,嘴里的酒氣是散不掉的。”
而姜鹿溪哪里會去聞他嘴里吐的氣。
聽他如此說,便嚇得掙扎開程行的手,然后落荒而逃的了起來。
跑到一個安全的位置,姜鹿溪皺著眉頭看著他,惱怒道:“騙子,流氓。”
只是看著院子里俏麗的站在那里對著他怒目圓睜的女孩兒。
程行只是搓了搓手笑了笑。
程行哪里會真的吐氣讓她聞。
而且他也沒有真想耍流氓。
程行剛剛牽著她的手并沒有太過用力,姜鹿溪一掙扎便掙扎開了。
本來還在惱怒的姜鹿溪看到程行那搓起來的手愣了愣。
此時她才發現,程行手上并沒有戴手套。
雖然現在已經過了年,到了正月里了,甚至這整個正月都要過完了。
在中國傳統的農歷劃分里,過了年,到了正月,就已經是春天了。
但此時安城的春天,還是很冷的。
人們依舊要穿著棉襖,早上還會結冰,此時的溫度并沒有比隆冬臘月低多少。
按照民間節氣的數九寒天來算,此時還在數九里。
安城只有到了農歷二月中旬時,才不會那么冷。
雖然還是冷,但起碼不會出現凍手凍腳這種情況。
“還站在那里干嘛?喜歡在院子里挨凍?”姜鹿溪皺著眉頭問道。
“這不是騙了你,把你惹生氣了?你這個主人不要請我進去,我哪敢進屋啊!”程行笑道。
姜鹿溪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然后邊轉身邊說道:“你騙我騙的還少了?”
說著姜鹿溪便向著屋里走去。
到了屋里后,姜鹿溪用暖水瓶給程行倒了一杯水。
程行接過來喝了兩口熱水。
兩人走進姜鹿溪的里屋時,程行看著滅了的煤爐和已經被挪到一旁一看就是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用的小太陽愣了愣,他皺了皺眉頭,問道:“怎么爐子和小太陽都沒有在用了?”
“都已經正月下旬了,都已經到了春天了,天氣沒那么冷了,我就沒有在往爐子里添煤球,小太陽也給關了。”姜鹿溪此時走過去,然后蹲下來將地上的小太陽拿了起來,她拿到床邊,將小太陽的插頭插在了插板上,然后按下小太陽的開關按鈕,將小太陽給打開,然后她又將小太陽往程行這邊挪了挪,道:“你坐下來暖一暖。”
啪!
只聽啪的一聲,程行將小太陽給關掉了。
他道:“伱剛剛不是說了嗎?都到了春天了,不冷了,沒必要再開了。”
姜鹿溪聞言愣了愣,她抿了抿嘴,然后說道:“不一樣的,我戴著手套還有圍巾,不開小太陽不用煤爐也不冷的,你沒戴手套,肯定會凍手的。”
“都能凍到手,還說不冷?”程行將手機拿出來,然后給他看了看手機上面顯示的安城溫度,他道:“這和年前沒下雪的那段時間有什么區別嗎?”
過年的時候下了一場雪,下雪的時候溫度是比現在要低一些的。
但現在安城的溫度,是和過年前沒下雪的那段時間差不多的。
“還,還是比之前高了一度的。”姜鹿溪看了一眼溫度,然后說道。
“嗯,確實,高了一度確實很高,我都快熱死了,都熱成這樣了,你還要給我開小太陽,姜鹿溪,你想熱死我是吧?”程行看著她問道。
“別鬧了。”姜鹿溪看著他道:“你要是不開小太陽的話,你戴我的手套吧。”
姜鹿溪本來想給他拿暖手寶的,但這幾天暖手寶她也沒怎么用了,包括暖水袋也是,因為前幾天鎮上收電費的人過來了,收了她不少電費。
這不繳不知道,一繳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