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時兩人都沒怎么說話。
做好飯后,姜鹿溪將餅子還有炒的菜端進了她的屋里。
程行則是盛了兩碗稀飯,然后將稀飯端進了屋里。
將稀飯放在屋里的桌子上后,他將小太陽還有電視都給打開。
兩人開始坐在床上吃起了飯。
“給,鴨蛋。”姜鹿溪忽然從放著餅子的盆里拿了兩個咸鴨蛋給他。
“這就是剛剛你出去買的吧?”程行笑著問道。
下午姜鹿溪說村里有人找她,她從院子里出去的時候,程行就知道她肯定不是因為村里有人找她辦事她才出去的。
因為姜鹿溪不是一個喜歡拖延的人。
她說是上午有人找她,她沒有去。
這是不可能的,以她的性格,要真是上午有人找她處理事情,她早過去解決了。
不會拖延到下午再去。
再聯想到她回來的時候那揣進兜里的手,便知道這咸鴨蛋是她下午出去買的了。
“我也很久沒吃過這個了,我想吃,所以就去旁邊的李奶奶家買了兩個。”姜鹿溪說道。
“你想吃為什么把兩個咸鴨蛋都給我了?”程行看著她遞過來的兩個咸鴨蛋問道。
“突然又不想吃了。”姜鹿溪抿了抿嘴,然后說道。
“哦。”程行將她手里的兩個咸鴨蛋拿了過來。
然后他拿過其中一個,在桌子上輕輕地敲了敲,然后開始剝起了咸鴨蛋。
等將咸鴨蛋的殼全都剝掉,露出白白亮亮的蛋白之后,程行伸手給她遞了過去。
姜鹿溪愣了愣,她道:“我說了啊,我突然不想吃了。”
她說完后又道:“伱吃就行了。”
“你覺得你要是不吃,我會吃嗎?記得之前我給你寫的一首小詩里說過的,日落鹿溪淡飯,日暮一半一半,此時正好是日落日暮的時間,有兩個咸鴨蛋,我就不掰開一人一半了,我們兩個一人一個就行。”程行看著她笑道。
“那我要另外一個。”姜鹿溪忽然說道。
這兩個咸鴨蛋,程行遞過來的這個比較大一些,另外一個是比較小的。
“不給。”程行將鴨蛋放在了她的嘴邊,道:“咬一口。”
“不咬的話,我就舉著不放了。”程行看著她道。
姜鹿溪只好探過頭,然后張開潔白的貝齒輕輕地咬了一口程行遞過來的鴨蛋。
“好了,你現在要是再想跟我換的話,我倒是可以跟你換了。”程行笑道。
姜鹿溪聞言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慌忙將程行手里的咸鴨蛋給拿了過來。
這咸鴨蛋自己都咬一口吃過了,怎么可能再給他。
程行將另外一個咸鴨蛋放在桌子上磕了磕,然后剝殼吃了起來。
這鴨蛋一吃就知道是村里自家腌了很長時間的。
很好吃。
將外面的蛋白吃掉之后,里面的蛋黃更加好吃。
程行一個蛋黃,硬是就了好幾個餅子。
姜鹿溪自己和面搟的餅子自不用說,配上這咸鴨蛋算是絕了。
吃過晚飯后,姜鹿溪去洗碗刷起了鍋。
等她從廚房走回來的時候。
電視上的聲音還在響著。
電視上播放的是牛群馮鞏的相聲。
牛群在他們這片地方非常火,這并不是說牛群的相聲在他們這個地方有多少人聽過,而是牛群在他們隔壁的一個縣里當過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