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遠點了點頭。
周遠對于程行,是屬于言聽計從,無條件性信任的那種。
自從跟著程行,在學校里不被人欺負開始。
他就已經決定要跟程行一輩子了。
而且最近這一年多來,程行做的事情,每一件都是同齡人不可能做出來的事情。
這也讓周遠更加佩服程行了。
既然程哥讓他以后不要幫。
那就少幫就是了。
程行開著車帶著他來到了姜鹿溪家門口。
他停下車子,從車子上走下來,準備敲門時卻愣了愣。
因為他發現大門上出現了一把生著銹的鎖。
門上了鎖,就說明屋子里的人已經離開了。
程行直接給姜鹿溪打了一個電話。
而此時的姜鹿溪,已經坐著早上五點半的第一輛班車到了市里的汽車站。
她到了汽車站,還得轉公交車去火車站。
不過還好,安城市里的公交車坐的人很少。
一是安城市的公交車很破舊,二是現在安城哪還有多少人,現在這個時間,除了大學生還沒有上學,小學生,初高中生早就已經開學了。
三就是安城黃包車泛濫。
相比于公交車,人們更喜歡黃包車。
所以不是過年這種節日的時候。
安城的公交車里基本上沒什么人。
姜鹿溪剛把行李拿下車,便想出了汽車站去坐公交車。
今天的天氣有些冷。
汽車站內又很空曠,寒風吹來,把臉吹得生疼。
姜鹿溪將程行給她買的那條圍巾給往上提了一些,圍住了自己的半張臉,以此來讓寒風能夠不吹到自己的臉,不然這寒風吹在臉上,就像是刀刮的一樣,實在是太疼了。
將圍巾往上提了一些之后,姜鹿溪又從行李箱里將程行在高三的時候給她買的那個白色帽子給拿了出來,然后戴在了頭上,這樣耳朵和額頭,也能防止被凍了。
但即便是這樣,因為她要從汽車站北門坐公交車,要從北門出去,此時周圍沒有什么遮擋之物,呼嘯的北風吹來,加上又是清早,寒冷異常。
寒風吹得姜鹿溪只覺得全身都被冰塊給包圍著。
姜鹿溪拉著行李箱,準備跑一會兒,一口氣跑到汽車站外,那里有遮擋之物,就不會那么冷,只是就在姜鹿溪準備拎著行李箱跑著離開汽車站的時候。
她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姜鹿溪聽到熟悉的手機鈴聲后愣了愣,然后她又把行李箱給放下。
將圍在臉上的圍巾又給拉到了
“喂?”姜鹿溪輕聲道。
“你走了?”程行問道。
“嗯。”姜鹿溪點了點頭。
“我昨天跟你說什么了?我昨天讓你臨走之前跟我說一聲你忘了?還是說你走了連想跟我說一聲都不愿意?”程行皺著眉頭問道。
“不是啊!”姜鹿溪搖了搖頭,她解釋道:“我沒有忘記,我是打算到了火車站再跟你說的,我是今天早上五點半的時候坐第一班汽車來的,那時候我也有想過跟你說一聲,但那時候你肯定還在睡覺,所以我就打算到了火車站再跟伱說。”
“為什么走的那么急,要五點多的時候就起來坐車?那時候天都還沒有亮呢吧?又那么冷。”程行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