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也變得更明亮了一些。
像是蒙塵的珍珠,突然洗盡鉛華,綻放出了屬于自己的光彩。
當然,姜鹿溪的眼眸也依舊如往昔那般清澈。
大學這個已經像是小型社會的大染缸,并沒有讓姜鹿溪變得跟之前有什么不一樣。
她該堅持的依舊堅持。
該倔的依舊倔。
一如往昔,不因他人不因外在的因素而改變自己絲毫。
當然,程行屬于不屬于他人的范疇,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程行要是不屬于他人,那她跟初高中的時候相比,還是改變了許多東西的。
從食堂二樓走到一樓,又從一樓走出食堂外。
姜鹿溪就掙脫開了程行的手。
“怎么剛剛不掙扎,現在開始掙扎起來了?”姜鹿溪掙扎的很厲害,程行就沒有非要牽著她的手,估計是因為兩人很久沒見,自己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牽過她的手了,在食堂門口這人那么多的地方,她依舊有些害羞吧。
“剛剛你抓的太緊了,掙脫不開。”姜鹿溪道。
其實剛剛在食堂里牽她的手力度要比剛剛牽她手的力度還要小的。
因為當時程行怕姜鹿溪在食堂里當著那么多學生的面害羞,再加上兩人多久未見,自己很久沒牽過她的手了,所以她把自己拉起來后,自己握著的沒有多緊。
本來她再掙扎一會兒就掙扎開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掙扎著突然不掙扎了。
那程行自然就沒客氣,直接牽著她那柔弱無骨的小手下了樓。
現在想來,程行倒猜測出了一種可能。
他笑了笑,倒也沒把這種猜測給說出來。
“我們去哪?”程行笑著問道。
“去近春園逛逛。”姜鹿溪道。
“那里人多嗎?”程行笑著問道。
“問這個做什么?”姜鹿溪不解地問道。
“人多的話就不去了,人少的話可以繼續去牽你的手,剛剛只牽了一會兒,沒過癮。”程行笑道。
“去……不要臉。”姜鹿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她本來是想說去死的,只是想到后面那個字,姜鹿溪及時剎住了嘴,然后說了不要臉這三個字出來。
程行倒是明白她這突然變了詞的原因。
“傻瓜。”程行走上前,將她被清風吹落下來的幾縷發絲往旁邊捋了捋。
“去死又不會真的死。”他笑道。
“不許說。”姜鹿溪忽然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她的神色很認真,表情也很嚴肅。
“以后不許再說這個字。”姜鹿溪很認真地看著他道。
從父母,到團團圓圓,再到奶奶。
那些跟她沾上關系的人或物逐漸離去。
姜鹿溪很怕死這個字。
更怕更怕這個字跟程行沾到關系。
哪怕是一丁點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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