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開會時看一眼筆記本上簡略記下來的一些內容,差不多就能把行鹿接下來的發展方向給講完,他只給出大致的走向,具體方案還得需要公司的人去出。
程行伸了個懶腰,晃動了一下脖子,然后悄無聲息的走到了姜鹿溪身后。
看著她望去的錢塘江和西湖,程行笑道:“等你這次競賽結束,我帶你去錢塘江和西湖玩一玩,這兩個地方我雖然都去過,但是卻也都沒怎么玩過,去錢塘江可以觀觀潮,去西湖可以在湖邊走走,去湖里坐坐船。”
程行前世來過西湖。
這畢竟是文人墨客最喜歡來的地方。
只是他也并沒有怎么玩。
坐著觀光車看了看西湖便回酒店了。
別人基本上都是成雙成對在湖邊散步走著。
程行看著落寞。
所以許多景點,程行就都只是大致看一眼。
真去走一走瞧一瞧,卻沒多少興致。
但這一世不一樣了。
這一世有姜鹿溪,風景再差的地方也變得好看了起來,程行也愿意去逛,這西湖景色其實還是挺不錯的,所以程行自然是想帶著姜鹿溪在傍晚時分去西湖去逛一逛的,不坐車,只沿著湖邊,去走一走,坐船到湖里去看一看。
“這兩個地方需要門票嗎?”姜鹿溪問道。
“不需要,都是免費的。”程行道。
“哦,那行。”姜鹿溪點了點頭。
“怎么,要門票你就不去了?”程行好笑地問道。
“要門票就不劃算了。”姜鹿溪道。
比如上次她跟程行去的長城,如果不要門票還好。
要門票,就沒那么好玩了。
“守財奴。”程行笑道。
“敗家子。”姜鹿溪也反駁了一句。
“我又沒有敗別人的錢。”程行笑道。
程行這么說,姜鹿溪就反駁不出來了。
因為程行花的錢都是自己賺的,他確實沒有敗任何人的錢。
而且真要說出來,他賺的錢,以他現在花錢的速度,是很難敗的完的。
“不過你守的財,卻是我的財。”程行溫聲笑道。
如果換個女孩兒,自己這般喜歡她。
自己現在賺的錢又不少,恐怕早就明里暗里問他要許多東西了。
但他跟姜鹿溪認識到現在,除了自己硬要給她的,她沒有問自己要過一樣東西,哪怕是花錢給她買的那只手表,也是說成了十多塊錢才送給她。
但就算是真實的價格,也才幾百塊錢。
也是這丫頭實誠,真要算起來,拿她幫助自己復習,最后考上了浙大這件事情去算,程行都不覺得姜鹿溪有欠自己錢,而是自己欠了她的錢欠了她天大的人情才是。
跟一個浙大這樣的學校相比。
自己給她花的那幾萬塊錢又算得了什么?
更別說這妮子還非得把這些錢加倍還給他了。
關鍵是她就是這樣的人。
不把錢加倍還給他就覺得自己是她的債主,他們的身份不對等。
不對等,別說其它的關系,在她這里是連朋友都做不了的。
所以,程還只能讓她還。
這樣的女孩兒,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出第二個出來。
“你又開始亂講話,你的財跟我有什么關系?我才沒有給你守財。”姜鹿溪皺了皺鼻子,然后抿著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