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容顏傾城,俏麗在西湖斷橋之畔,身上像是披了一層最美的月光。
眼眸輕眨間流光溢彩,女孩兒腦后束著的馬尾,被清風吹得微蕩。
姜鹿溪抿了抿嘴,沒吱聲。
兩人踏著月光,繼續向前走去。
“剛剛那首詞,寫的挺好的。”姜鹿溪忽然瞥了程行一眼,然后由衷的贊嘆道。
對于程行做的作品,姜鹿溪是不會吝嗇自己的贊美之詞的。
因為他寫的東西,是真的很好。
哪怕是當時寫給陳青的那首表白詞。
姜鹿溪當時之所以多看了兩眼。
就是因為那首詞,寫的確實很不錯。
當時的姜鹿溪倒是沒有其它的什么想法。
只是有些驚訝以程行當時只知道打架斗毆不學無術的行徑,竟然能做出那么好的破陣子出來,那應該是姜鹿溪第一次驚訝于程行寫東西寫的好了。
而到了后面,程行一篇篇好的文章出來,驚訝就更多了。
哪怕到了此時,姜鹿溪依舊驚訝于程行竟然會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做出一首這么好的憶江南出來,當時程行補袁老后四至的時候她沒在現場,還不知道這種現場即興發揮而出的錦繡華章,究竟有多嚇人。
當然,那一刻站在西湖旁的程行。
也是耀眼的很。
這恐怕就是真正的腹有詩書氣自華吧。
“有你一半的功勞。”程行笑道。
“有我什么功勞?”姜鹿溪不解地問道。
“若是沒來西湖,沒見到西湖此時的景色,沒見到那好看的荷花,沒聞到撲鼻的荷花清香,沒有看到從水中竄出來在湖面上并立在一起的水鴨,沒看到那落在荷花或者是水草上的一行白鷺,沒有那在傍晚時分行走在西湖上的短棹游船,沒這清風明月,我是做不出這首詞出現的,而沒有你,我自己一人,是不會來這西湖的。”程行笑道。
詩人寫景,得看到景才行。
程行自問自己還做不到像那些頂尖文豪大家一樣,不看景,只靠著憑空想象,而做出那么好的詩詞出來,他做的這首詞,都是今晚一路所看之風景。
哪怕是做這首詞的詞牌名,都是因為西湖而聯想到了白居易的那三首憶江南,因此,才運用這個詞牌名,做了這首憶江南出來。
“若是沒有我,還不會出這難題難你呢。”姜鹿溪道。
“是啊,你看,若不是你出了這題,這詞又從哪個地方來呢?若是這樣說來,這首詞能做出來,就全是溪溪的功勞了。”程行笑道。
姜鹿溪聞言看了他一眼,想說什么,但話到了嘴邊,卻最終沒有說出口。
“你想說什么?”程行好笑地問道。
程行能看的出來,她剛剛確實是有話想說的。
“舔狗。”姜鹿溪瞥了他一眼,想說的話最終忍不住說了出來。
她這是想到了剛剛程行所說的那個詞。
“舔還不好舔到呢,要是再不舔的話,怎么才能把你追到手?”程行笑著說道:“舔狗舔到最后,應有盡有。”
“你剛剛不是說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嗎?”姜鹿溪看著他問道。
“對于他,對于剛剛那個女生來說,確實是這樣,但是對于我,對于你來說,卻不一樣,我舔你舔到最后,是肯定會應有盡有的。”程行頗為自信的笑道。
姜鹿溪聞言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說道:“舔不到,你舔我舔到最后也舔不到,也是一無所有。”
程行聞言有些不可思議的向著她看了過去,一臉好奇地說道:“原來清純清雅的姜鹿溪也會說出舔我這樣的話出來,真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