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的清純素潔,也足夠讓人浮想聯翩了。
而姜鹿溪看到程行往她的腳上跟腿上瞅去。
她那絕美的俏臉瞬間變得通紅了起來。
“流氓。”她又羞又惱地嗔怒道。
“你自己踢我,還說我是流氓,真真真是沒天理了。”程行笑道。
姜鹿溪聞言抿了抿嘴,沒出夠氣,踢他肯定是不敢再繼續踢的了。
便走過去想要用小拳頭狠狠地錘他一拳。
只是拳還沒有打到程行的身上,她那小拳頭就被程行的大手給握住了。
程行笑著道:“好了,該走了,從這里去我們觀潮的地方還需要一些時間呢。”
“你要是想打我出氣,我帶著你打。”程行說著,便牽著她的小手,在自己胸膛上狠狠地錘了兩下,跟姜鹿溪以前柔弱無骨的錘不同,程行帶著她錘,是使了不少力氣的。
姜鹿溪被程行用手帶著在他胸膛上狠狠錘了兩下后,姜鹿溪立馬抽出了她的手,她一臉憤怒地問道:“你用那么大的力氣做什么?”
隨后她又有些擔憂地看向了程行的胸膛,她雖然擔憂地蹙起了好看眉頭,但表面還是很平靜地問道:“你,有沒有事?”
“沒事。”程行笑著搖了搖頭。
雖然用了些力氣,但距離能疼的地步還差的遠呢。
只是姜鹿溪以前根本就沒有使多大力氣錘過他。
便給了姜鹿溪程行剛剛用她的手錘他用了很大力氣的錯覺。
“你用那么大力氣做什么?”姜鹿溪看著他問道。
“你不是要出氣嗎?力氣不大一些怎么能讓我家小鹿溪出氣?”程行笑著問道。
“以后我再捶你,你以后不許再握著我的手用那么大力氣捶你了。”姜鹿溪道。
以程行這喜歡說些惱人話的脾性。
自己不錘他不踢他,感覺會很難。
因為姜鹿溪覺得有些時候程行嘴賤的時候,自己是絕對忍不住的。
以前自己從來不踢人,也不打人的。
但是對程行,是真忍不住。
所以以后肯定還會踢他錘他的。
但他不能再拿著自己的手那么大力氣錘他了。
“這跟其它的無關。”姜鹿溪說完又看了他一眼,然后說道:“你拿我的手那么大力氣捶你,要是錘出事情了,我是要賠錢的,我可沒有那么多錢賠你的。”
“好了,知道了。”程行笑了笑,隨后重新牽起了她的小手。
“對了,要不要那把傘,今天會不會下雨?”姜鹿溪忽然問道。
“不用,你沒看昨天的月亮嗎?那么亮的月亮,肯定是沒雨的,而且自從你來了杭城之后,杭城一直都是大晴天,一場雨都沒下過,說實話,像江南這種地方,還是下些雨才好看,就像是那句晴西湖不如雨西湖,晴江南也不如雨江南。”程行笑道。
“嗯。”姜鹿溪點了點頭。
昨天月色很好,而且現在外面也是大晴天,應該不會下雨。
兩人走出門外,將門鎖上,然后坐電梯下了地下室。
到了地下室之后,程行開著車帶著她去了錢塘江。
錢塘江每年大約有一百二十天,是適合觀潮的時間。
如農歷的初一到初五,十五到二十,都算是適合觀潮的時間。
但若是最佳的觀潮時間,那就得在每年農歷的八月十五前后了。
特別是八月十八,最為壯觀。
只可惜,姜鹿溪留不到八月十五中秋節那天。
因為那時候兩人都已經開學過了。
錢塘江的大潮每天有兩次,白天和晚上各一次。
當然,許多人觀的自然是白天的大潮。
觀潮點很多,程行帶著姜鹿溪去了臨江碼頭的一線潮。
雖不是最佳的觀潮時間。
但畢竟也在一百二十天最佳的觀潮時間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