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需要玉銘給你們作個向導嗎也不對,有白少在,哪里需要我們,白少對我們高陽郡也熟悉得很。”
風鳴點頭“不錯,我就是讓白大哥給我作向導的。”
一頓飯吃了半個多時辰,用完膳后宮玉銘和風景淮也沒有理由再待下去,于是出了飯館后各回各家。
風景淮知道自家祖父上次去往慶云城為的是什么,面對風鳴總有點不自在,分開時還松了口氣。
宮玉銘朝后看一眼,已看不到風鳴和白喬墨兩人了,笑話道“那二位莫非是什么荒獸不成,讓你怕成這般”
風景淮汗顏“我怕什么不過是不自在罷了,本該是很親近的關系,卻沒比陌生人好多少,按理說我該請他們回風府居住,可一直到分開都沒能開這個口。”
宮玉銘大咧咧地說“你就瞎操心,他們擺明了不會回風家住,你問了也是白問。”
風景淮也知道會是這般結果,但不開口總覺得不近人情,他反問道“那銘少這回滿足了好奇心了嗎”
宮玉銘摸下巴笑起來“這雙兒比你們風家許多人都有意思多了,可惜聽得出來,他們不會在高陽郡長待,最后還是要回去的,而且這般年紀輕輕就成親了。”
風景淮嚇一跳“你打什么主意你也說了,風鳴成親了。”
宮玉銘黑線“我能打什么主意你腦子里在胡亂思想什么算了,跟你說不清,我懶得理你了,回了。”
宮玉銘揮揮手,就帶護衛回自家去了,對風景淮,更像用過就丟,毫不留戀。
風景淮頭疼,算了,他還是聽祖父的話老實用心修煉吧,動腦子耍心眼那套,他玩不轉。
風鳴和白喬墨也在討論這二位,白喬墨見吃飯時風鳴和宮玉銘聊得開心,以為他對宮玉銘頗有好感的。
風鳴揮揮手說“拉倒吧,大家不過是面上客氣罷了,他跟盛小弟可不是一樣的人,盛小弟那是真天真,這位銘少表面上看如此,其實心眼不少。”
白喬墨承認風鳴的判斷是對的,能在宮家那樣大的家族中擁有現在的地位,受宮家主的偏愛,并非簡單就能做到的。
宮家和盛家不同,宮家家大業大,宮家主的孫輩那可是有幾十號人的,哪里像盛家主膝下就只有盛大小姐和盛鐸姐弟倆。
風鳴壓低聲音跟白喬墨咬耳朵“你說,那位風家主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先前與那二位吃飯聊天時,他也獲悉了些關于風家的情況。
知道風家的情況越多,風鳴對他名義上的那位祖父風家主就越是好奇。
這人先是威脅他爹應下與白家的婚約,可又對他爹這個親生兒子不聞不問這么些年。
來到高陽郡后,他打著風家的旗號,這位家主居然也承認了下來。
可除了嘴頭上的承認,實際中又沒有任何行動。
當然風鳴最初的用意,也只是打著風家的旗號罷了,他的目的已達成。
“風家主”
白喬墨眉頭微擰,回想上輩子的情形,但記憶中關于高陽郡風家主的情形并沒有多少,更多的是與風琳瑯以及吳應彥之間的糾葛,那位風家主似乎一直是隱在幕后的人物。
“其實我兩世都沒見過這位風家主一面,只是從旁人口中提起這位家主,不過有一點可能很關鍵,在我記憶中,后來高陽郡的另三個家族都發生了極大的動蕩,動蕩過后勢力大大縮減,以至不得不搬離高陽郡,唯獨這風家并沒有衰敗下去。”
白喬墨在努力回憶,忽然敲了敲自己眉心說“對了,還有一件事,高陽郡曾面臨過一次極其兇險的荒獸潮,那次獸潮中郡城內修者死傷無數,還曾出現一頭實力非常強橫的荒獸,當時滿城都沒有修者是那頭荒獸的對手,無法將其擊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