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皇城那邊遞了消息,他根本就進不來。
可兩個無名小卒日子過得竟比他還暢快,叫他心中如何能平靜下來。
打聽到的消息越多,他越不認為這兩個家伙有什么背景來歷,否則何必要藏頭縮尾,到現在連面都不敢露了。
所以吳應彥將兩人身上的身家已經看成自己的了,收買了不少修者,幫他尋找那兩個家伙的蹤跡。
然而一直沒有好消息送到他手上,吳應彥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差。
宮玉銘和風景淮碰頭。
風景淮擔憂“越來越多的人在尋找他們了,這可怎么辦”
就連風鴻銳都親自來問他了,這家伙平時可懶得理睬他的。
作為最早接觸文武兄弟的兩人,宮玉銘和風景淮自然是大家的重點詢問對象。
然而他們身邊其他人也證實了,他們與那二位真的是途中無意碰到了,然后一起來的山谷,出了山谷又分開了。
“瞎操心,”宮玉銘心里也是有些擔憂,但又不是很大,“那家伙精著呢,怎可能給別人機會找出他們,你信不信,指不定你我早在路上遇到過他們了,不過這回那家伙不再泄露分毫,讓你我辨認了。”
風景淮還真去回想這些天碰到過的修者,但怎么回想,也無從發現“不會真的吧”
宮玉銘無良地聳聳肩“我就隨口一說,你還真信了”
風景淮想湊這家伙一頓,但想到風鳴和白喬墨改頭換面的本事,心里又安了些。
說不定還真有這可能。
先前相遇時,如果不是風鳴并沒特意掩飾自己的性情,他們能不能認出來,還真兩說。
宮玉銘又說“我還聽人說有人跟梁晗借了藥貂,想借助藥貂的能力追蹤兩人的下落,可惜毫無結果。”
風景淮一聽心更安了些,顯然兩人都有所防備,這些經驗比他風景淮還豐富。
見這情形,宮玨銘心中暗樂。
知道文武兄弟的真實身份后,宮玉銘就在想,這兩個家伙是怎么進秘境的。
想到風叔父和飛羽傭兵隊走得近,他大概知道這兩個家伙是怎么來的了。
他就說飛羽傭兵隊怎會擁有兩塊令牌的,哪里是兩塊,其中一塊分明就是屬于風鳴和白喬墨的。
這兩個家伙還真聰明,和他們相遇時,用的并不是跟飛羽傭兵隊時一起的那張臉了。
不然現在肯定會有不少人找到飛羽傭兵隊的那兩人身上了,這兩人的日子絕不會安生,就算出了秘境,或許也會一堆麻煩。
他就說當時察覺得一股怪異的視線,方向正是飛羽傭兵隊那邊。
現在看來,那視線的主人肯定就是風鳴這家伙了,而且當時心里肯定憋著壞。
“我還聽說了一件事,”宮玉銘八卦道,“好像四虹書院的韓姝出事了。”
“韓姝韓道友她怎么了”
宮玉銘搖頭“消息不準確,是從她身邊人傳出來的,好像是遇了險,現在生死不明,按說不應該啊,危險再大,韓姝身上不可能沒有保命的底牌,身邊也不可能沒有保護她的人。”
“那是怎么回事”
宮玉銘摸下巴若有所思道“說不定是她身邊的人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