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斗,不就應該說干就干么,顧慮那么多做什么。
有一人帶頭,其他修者也跟著叫喊起“對,干就是了,干掉對手,把擂主做到底。”
“干掉他丫的,白兄我看好你。”
三號擂臺這邊鬧出的動靜極大,四周起哄的聲音,將其他擂臺的聲音都淹沒了,很難不讓別人注意到,紛紛詢問三號擂臺那邊怎么了
于是白喬墨率先發起挑戰的宣言就迅速傳開了,一眾種子選手都驚呆了。
“這姓白的在搞什么這口氣太狂了。”
“不愧跟那風鳴是一對,這夫夫倆一個德性,這是將我們皇家學院都給踩到腳底下是吧。”
也有修者覺得武斗就不該顧慮那么多,白喬墨的做法和宣言也激起了他們的戰意。
于是就有人跟白喬墨一樣,也不再拖下去了,一躍跳上了擂臺,守擂戰的氣氛瞬間變濃了。
就在這時,宗昱袍和紀遠得知了風鳴想讓他們聽到的那番話,紀遠暗叫不好,宗昱袍要中招,這擺明了就是為了激宗昱袍的。
可惜這根本就沒辦法阻止,宗昱袍的確心生不悅,他想要奪冠,那是光明正大地去爭奪,他根本不屑使用任何手段。
“紀遠,幫我查查是誰帶頭組織起來的,他們當我宗昱袍是什么人冠軍需要別人使計謀幫我搶來嗎”
紀遠連忙道“你有沒有想過,有人故意讓你知道這番計劃”
宗昱袍看了他一眼,說“這有區別嗎”
紀遠一想也是“的確沒區別。”
宗昱袍伸手指向三號擂臺“看,白喬墨已經開始反擊并且亮出戰書了,一群蠢貨,也只配使用這種小手段,我要贏就贏得光明正大,如果輸了,我也心服口服。”
他的驕傲,容不得他的冠軍中摻雜了絲毫水分。
都是聰明人,之前如果還有些不解的話,當聽到這番話,宗昱袍和紀遠都明白了白喬墨此刻上臺的用意,就一個詞,“反擊”。
并不是只有那個團體的人才是聰明人,不過是個自以為是的蠢貨而已。
在宗昱袍眼里就是如此。
紀遠理解宗昱袍的想法,因為他也是如此驕傲的人,他們都是天才,意氣風發的驕子。
“你想怎么做我們現在已經棋差一招了。”
宗昱袍冷笑“他們咎由自取,我會按原計劃下場,讓他們自己著急去吧,不過可以趁此機會,看看白喬墨的真正戰力。”
紀遠知道,宗昱袍這是要教訓那些擅拿主意的人了,就算皇家學院因此丟了顏面也無礙。
紀遠的想法同樣如此,他們雖是皇家學院的弟子,但其實在皇家學院待的時間并不長,只不過是身上掛著這樣的頭銜。
如現在參加聯賽,他們身上就貼著皇家學院的牌子,代表皇家學院出戰。
話雖如此,但他們對皇家學院,并沒有那么強烈的集體榮譽感。
這場行動與其說是皇家學院發起的名譽之戰,不如說是皇城的一些權貴子弟對皇城之外勢力和修者的宣戰及示威。
就算他們奪得煉藥師賽的冠軍又如何,沒人能越過皇家學院與皇城權貴。
紀遠其實知道,皇家有些人心底對秋師弟失去了煉藥師比賽的冠軍很不高興。
他們礙著秋師弟的身份他們不敢說什么,也不敢將這份不快流露出來,但遷怒別人,比如風鳴和白喬墨,他們一點都不需要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