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場內的消息傳出來了,姓白的那小子在擂臺上使用了陣法手段,宗昱袍不慎中招,姓白的小子奸詐得很,勝之不武。”
“有規定擂臺上不得使用陣法手段嗎怎就勝之不武了白喬墨如此年輕,實力強橫,又通陣法,有幾人能做到他這地步”
“在戰場上,只要能殺敵,誰還管你用的是什么手段,有沒有用陣法,用陣法的就不算”
有人鄙視白喬墨是用取巧的手段勝了,也有人站在白喬墨一邊,陣法能力也是他本身實力的一部分,本來就在擂臺賽的規則范圍之內。
總之勝了就是勝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有一伙人在結果出來時就想哭,那就是十二個盤口的莊家,他們都來到賽場觀戰了,想要第一時間知道最終的結果。
他們對宗昱袍抱了多大希望,然而結果卻讓他們非常失望,宗昱袍竟然輸了,贏家是白喬墨那家伙。
他們走出賽場時面色非常難看,要知道風鳴那家伙在他們每個盤口都押注了一百萬元晶,每個人都要賠他兩千萬。
如果只是他一人還好,關鍵還有不少人跟風買了玩。
雖然每筆數字都不大,但積少成多,匯聚起來就很龐大了。
“怎么辦這筆元晶要掏嗎”
誰甘心掏出去,收元晶的時候非常高興,可往外掏就心痛得滴血了。
“先拖著吧,那雙兒還真能撒潑打滾地跟我們要元晶”
“對,先拖著,不能開這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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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莊家都決定不露面了,就讓自己手下守著盤口,隨便找個借口就能拖著。
白喬墨和宗昱袍那場比賽是上午結束的,雖說冠軍已經產生,但后面的排名還要繼續角逐出來,整個比賽還未完全結束。
但風鳴已經不太關心了,他現在只關心他的元晶怎么到手。
于是吃過午飯后,他就去求師父幫忙,他和白喬墨兩人,怕是未必能將這么大筆元晶領到手。
余瀟本就高興白喬墨奪冠,讓他在邱塵面前揚眉吐氣,想到邱塵那復雜糾結的表情,他就暢快。
余瀟并不覺得小弟子的擔心是多余的,敢在皇城開盤下注,一般勢力可做不到。
所以那些莊家來頭肯定都不小,甚至可能涉及到背后的皇子宗親之類的,所以非常有必要陪小弟子走一趟。
“你稍等,我再去找個人,畢竟咱們師弟都是外來戶,得到本地人出面才行。”
余瀟對這事很積極,轉身出去沒多久,就給小徒弟拉來一個重量級人物,藥殿總殿的殿長邱塵,這也是位五品煉藥師。
一看到他出現,風鳴的眼睛就锃亮锃亮,好似看的不是邱塵本人,而一座座的元晶山。
邱塵來得心不甘情不愿,跟余瀟吹胡子瞪眼睛“你們師徒倆做事干嘛要扯上我算了算了,就陪你們走一趟吧,省得被你說皇城人欺負你們師徒倆。”
風鳴立即賣乖“多謝邱前輩,邱前輩真是大好人。”
邱塵伸手指指他,哭笑不得,又無可奈何。
這段日子下來,哪里不知道這雙兒可不像表面這么乖巧,是個挺能折騰的人。
三人出來找白喬墨時,碰上江潛還有陳天朗,得知他們去意,兩人立即跟上。
早就盯好風鳴的石巖,那還等什么,帶上外孫趕緊跟著,免得他們這些外面來的,真被皇城人給欺負了。
石巖特得意地跟外孫說“瞧,我說盯著風鳴就沒問題的吧,這雙兒最狡猾不過,保證能一個元晶都不差地全部領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