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鳴和秋易從那四人身上搜出一張令牌,依舊是丁組的,卻是銅牌。
秋易氣惱“這是瞧不起誰呢,居然幾個銅梟就敢來抓我們了”
他身為元丹境高手了,面對銅梟有種被羞辱感了。
風鳴失笑“小瞧我們不是更好,快回去吧,看我們能不能順利坐上飛禽離開這里。”
“好吧。”
兩人就這么丟下被藥倒的四個銅梟,順利回到客棧,將這情況告訴白喬墨以及嵇時域。
后者對此情況一點不意外,這也正是他們之前遭遇的情形。
秋易有話說“這夜梟行事手段未免太張狂了,在城池內部就敢如此行事,城主府都不管的嗎”
風鳴說“這叫天高皇帝遠。”
秋易無話可說了。
風鳴繼續說“我們今天找的這家飛行商行,背后東家有城主府的身影,所以這是本城最可靠的一家飛行商行,不意外的話我們應該能搭乘上,等出了城再說其他。”
實在不行,就中途祭出他們的飛舟了,總能到達嵐陽城的。
白喬墨點頭同意,嵇時域只能聽從他們的安排。
他現在敢肯定了,這三位,并非如表面所顯的聚氣境修者,跟在他們身邊更加安全。
剩下的時間他們也沒到處閑逛,就在客棧和附近的酒樓聽聽其他客人的八卦。
這里離邊城也算得上是近的了,多少能聽到邊城的一些消息,民風相應的也更加彪悍,比如這里混幫派的和參加傭兵隊的修者就特別多。
風鳴他們就在酒樓里聽客人談起,附近的一個集鎮的虎頭幫行事如何如何,這里的修者看著很習以為常。
秋易聽得十分詫異“這意思是說那整個鎮子都是被虎頭幫占據的城主府和本地駐軍都不管的嗎”
旁邊的酒客聽到他們這話就笑了“幾位客人是遠道而來吧,對本地情形并不熟悉,此種情況在我們這里屬于常態,城主府只負責稅收,虎頭幫從來不會在納稅上少一個元晶,至于其他,城主府才不會去管。”
風鳴一針見血道“最受苦的是鎮上的居民吧,不僅要向城主府納銳,還要向虎頭幫交保護費。”
那位酒客沖風鳴豎起大拇指“這位兄弟所言甚是,可他們又能怎么辦一旦荒獸來襲,鎮上實力不強的居民,還要靠虎頭幫幫他們驅逐荒獸,城主府未免沒有借此舉來分擔壓力的想法。”
風鳴好奇問道“那么在這城內,有什么大的幫派或是傭兵隊勢力嗎”
那酒客笑道“自然也是有的,本城城南是魚龍混雜之地,城主府向來不愛管,那里就以蛟龍幫為大,而且蛟龍幫幫主的一位愛女,如今就是城主大人身邊的一位侍妾。”
風鳴聽得也只能嘆一聲佩服了,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關系“看來咱們在這城內行事,還得小心不要得罪了蛟龍幫。”
“哈哈,蛟龍幫只在城南行事,管不到我們這城西。”
嵇時域這些日子一直緊繃的神經,因為跟在白喬墨三人身邊,也暫時得到放松,聽到這些八卦也頗有興致。
只是這酒客也沒想到,他說出來的話立馬就被打臉了。
蛟龍幫的人居然跑到這家酒樓上,并且沖進酒樓內,聲稱要搜拿他們蛟龍幫副幫主看上的一個男寵,整個酒樓嘩然。
蛟龍幫有一幫主,兩位副幫主,這兩位副幫主一男一女。
其中女副幫主喜好強搶民男,在這城內是眾所周知的,所以乍聞此事并沒有多少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