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鳴絲毫沒受影響,大咧咧地跑出去,跟一同乘船的修者聊天八卦。
期間很難不談到圣元宗此次的事情上,大家都稱贊圣元宗處理此事的果斷利落。
風鳴就不知道他們是真心實意如此覺得,還是擔心被圣元宗的人聽到帶來麻煩,但對章澎這位二長老的看法就不一了。
有人說章澎大義滅親滅得好,有人卻嗤之以鼻,真當章澎事先毫不知情,只是為他兄長欺騙了
“這兄弟二人互相依仗多少年了,也互相最了解對方,再說了,銀鳳島一直封島這件事本就可疑,章澎這二長老居然只是壓制流言,其他什么事也沒做。”
“多虧了有仗義的修者將章裘父子所做的事曝光,不然還不知有多少修者無聲無息地被章家父子獻祭了。”
“是啊,以后得多長一個心眼,發現有修者失蹤的事,多關心一下,指不定里面就有事呢。”
“聽說現在不少勢力都在尋找曝光此事的四個修者,你們說這四個修者究竟藏在了哪里不過我還是希望他們藏得再深一點,千萬不要露面,否則肯定沒有好下場。”
“外面不都在傳,他們被琉陽閣的少閣主保護起來了么,人落到琉陽閣手里比落到其他勢力中要安全多了,不得不說琉陽閣這回的事情做得真是大氣又痛快,如果不是琉陽閣揭露出來,我們普通修者要什么時候才能知道真相”
“剛傳來一個消息,圣元宗對外發出通緝了,通緝留影石影像中的那位烏姓陣法師,聽說這陣法師就是從北冥皇朝逃出來的邪陣法師,北冥皇室至今仍未撤銷對他的通緝令。”
“好家伙,原來是投靠章裘父子了啊,這回章裘父子可保不住他了吧,這種邪惡陣法師,早弄死為好,這種人根本不將普通修者的性命當回事。”
風鳴跟著其他船客一起聲討抨擊這位烏姓陣法師,以及章裘父子,跟其他普通修者沒兩樣。
也不知是不是他們兩人的行動太過坦蕩了,幾日后,時常落在他們身上的視線,竟然消失了。
風鳴表示不解,怎就解除對他們的懷疑了呢
他還想看看暗中盯著他們的人能盯到幾時,會不會跟著他們去了西鳴皇朝,然后會不會對他們出手。
白喬墨好笑地揉揉風鳴腦袋“鳴弟這是巴不得有人一直盯著我們”
風鳴嘿嘿笑了兩聲,然后很認真地跟白喬墨討論章裘父子的下場“你說,章澎會真的親手料理了章裘嗎有沒有可能將章裘放跑或者詐死至于章鳳春這家伙,肯定沒活路了。”
誰叫章鳳春修為太弱了,又受到獻祭陣法的反噬,就算帶著他一起逃也逃不出多遠。
這會將章裘給逼瘋的吧。
白喬墨點頭說“鳴弟所說不無可能,章澎將章裘放跑的話,最可能的就是利用章裘來對付我們,這對兄弟,不除掉我們絕不會痛快的。”
風鳴叫道“哎呀呀,我好怕哦。”
白喬墨失笑,這哪里是怕,這是巴不得他們找來吧。
船上的客人有從海域前去西鳴皇朝歷煉的,也有跑商的,還有從海域歷煉完回西鳴皇朝的,各色各樣的人都有,海船一直到停靠在西鳴皇朝碼頭邊,都風平浪靜,沒生出丁點風波。
當然這是船上修者都不知道,那四個罪魁禍首中有兩人,就一直待在他們身邊,如果知道的話肯定嚇得跳起來。
風鳴和白喬墨兩人,就跟隨著其他船客一起下了海船,混入了碼頭上的人群中,消失了個徹底。
船上有個從風鳴和白喬墨上船就開始盯著他們的修者,一轉頭發現再找不到這兩人的身影了。
皺了皺眉頭,他怎么又注意上這兩人了,船上不是早放下對他們的懷疑了嗎
哪可能有修者將圣元宗得罪了后,還大咧咧地跟沒事人一樣,和船上乘客侃大山吹牛皮
但這一刻不知為何他又想起這兩個修者,他遵循自己的直覺,揮手叫來一人“去找找那兩人的落腳處,看他們來西鳴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