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鞏騫的揚名,還意味著另一件事,那就是傅容與趙映舒這對夫妻,被徹底釘在了恥辱柱上。
然而凡是知道他們做了些什么的修者,對他們都沒有絲毫同情。
因為上門打擾者太多,鞏騫已另找了寬敞的住處,邀風鳴與白喬墨一起過去住下了。
其實上門求丹者或是其他求教的煉藥師也很冤,因為他們過來時都會被一頭氣息兇戾的七級化形荒獸擋在門外,想要見到鞏騫,先要通過他這一關。
有時他還不以人形出現,直接以本體現身,于是前來的修者,見到一個身體巨大眼神兇狠的血狼盯著你,試問那是什么感受
現在風陵城中都知道這位七級荒獸是血狼血燼了,也知道這位血狼與鞏騫是什么關系,當日那么多人看到現場了,看到血燼向鞏騫討債的場面。
這在說書人口中也成為美談,鞏大師為了煉制渾元丹付出了多少努力,就因為要得到煉制渾元丹的主藥血皇草,而被這頭七級血狼給盯上了,從此就擺脫不了,成為債主和欠債人的關系。
有修者聽到這些內容,揚聲問說書人“難道這債務就還不清了嗎還是說這位血前輩是以債務為借口,就只為讓鞏大師為他煉制丹藥吧”
這是多少修者想干的事情啊,這頭血狼居然干了他們想做卻做不了的事,妒忌。
說書人笑道“究竟為了什么,那得問這位血前輩和鞏大師本人了。”
問血狼那還是算了,就算剛來的修者,也從別人口中知道這頭血狼的兇狠,誰敢去招惹他。
風陵城中有規定,不論是人類修者還是荒獸修者,都需要遵守城中規定,不得肆意動手,但如果是被動還手的話,那造成的后果則由挑起者負責了。
也就是說,在血狼不主動惹事的情況下,誰挑釁招惹了他,死在血狼手中,也不會是血狼的錯。
那修者無奈地低聲對同伴嘀咕“這血狼不是太欺負人么,鞏大師可是屬于我們人類修者的煉藥大師。”
同伴說“那你對血前輩說啊。”
這修者只能無奈地閉嘴。
恰好風鳴和白喬墨也在這茶樓中,看到這一幕的發生,包括那修者的小聲嘀咕也都聽到了。
風鳴失笑“沒想到血前輩還有這樣的作用,真是很意外啊,擋住了不少打擾者,否則求見他的修者沒完沒了了。”
白喬墨也笑“畢竟鞏道友雖然如今名聲頗為響亮,但資歷到底淺了些,那些稍有勢力的修者,都不會覺得上門打擾他有什么問題,這時候血前輩確實發揮了不小的作用。”
風鳴哈哈笑;“意外收獲,這頭大尾巴狼還是有點作用的。”
風鳴在說完大尾巴狼之后還小心看了看四周,自從上回在背后說血狼是大尾巴狼卻被他聽見后,雖然血燼是沒找他算賬了,但風鳴就很注意了,可不想再被這大家伙抓住現場。
看了一圈,發現沒問題,風鳴才嘿嘿樂起來,不可能次次都被抓吧。
誰讓這大尾巴狼本來就別有居心,還不許他評價一二
風鳴低聲說“你說,血前輩是不是其實早盯上鞏兄了不然鞏兄盯著血皇草那么長時間了,偏巧那次血前輩外出,叫鞏兄能得逞將血皇草采到手,剛得手就被返回的血前輩發現,并一路追出來了。”
白喬墨好笑地揉揉風鳴腦袋,鳴弟的思維就是活躍,他笑道“不排除這種可能。”
其實吧,別看血燼一副不茍言笑,吐字如金的模樣,別提多一本正經了,但就沖他向鞏騫討債并賴著不走的行為,白喬墨也覺得他表里不一了。
或許真有可能是鞏騫無意識地掉進了血燼布下的圈套里。
好在不管是為了鞏騫的煉藥術,還是為其他,至少目前來看,血燼對鞏騫是沒有傷害的,反而了不少保護作用,能震懾住不少修者和勢力。
風鳴得意道“對吧,你也這么說了,肯定就是的。”
自知道有說書人說鞏騫的故事,風鳴拉著白喬墨特地趕來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