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鳴道“好,我們立即走,我記得離這里不遠的一座城池里有傳送陣,我們去那里借用傳送陣,可以直接到達風陵城。”
“好。”
三人準備出發之際,白喬墨還丟給馬固一個他剛制作好的玉佩,里面有他刻入的斂息陣法,最大程度地收斂隱藏他身上的氣息。
馬固也沒有推辭,現在可不是客氣的時候,不然他會將這兩位朋友連累了的。
退了修行洞府,三人就往城外而去,出了城就放出飛舟。
不過這回用的是馬固的飛舟,不得不說確實比風鳴他們的好很多,速度也很快,或許是因為馬固也有借此舟逃跑的用途。
飛舟很快就將之前那座城池遠遠拋在身后,這時,那位身形高大的修者出現在了城門口,看向遠方的眼神透露出點迷茫。
他覺得那人應該出了城,偏來到這里并沒能嗅到他身上的氣息,也無從判斷出他往哪個方向走了。
不行,他得繼續追下去,就不信那人能躲到天涯海角去。
拿了他的靈草,不想付出點什么那可不行的。
這修者也選擇了一個方向離開了。
如果風鳴他們知道在城門差點就撞上那頭七級荒獸,會大呼運氣。
往下一座城池需要的時間并不長,靠這飛舟全速前進,只需一日多的時間便能到達。
待一夜過去,下一座城池離他們越來越近了,馬固深吸一口氣,決定向他的朋友坦白,免得真將他們連累了,還讓他們蒙在鼓里。
他遭到過許多背叛,但這回風鳴帶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風鳴的煉藥術與天賦,真的是少有能與他并駕齊驅的人,他希望這個朋友能一直保持下去。
于是,馬固就用他那么長得過分好看的臉,擺出一副非常嚴肅的表情說“風兄,白道友,我有件事決定對你們坦白。”
風鳴和白喬墨互看了一眼,難道是決定向他們坦誠他是鞏騫的事
風鳴“馬兄請說。”
鞏騫說“其實馬固只是我的化名,我真正的名字,也許你們聽說過,我就是鞏騫。”
果然如此啊,風鳴和白喬墨不僅沒露出丁點驚訝之色,還一副果然被他們猜中的表情。
鞏騫可是帶著一股決然的想法坦白的,但萬萬沒想到兩人竟是這種表情。
這讓他露出迷茫之色,接著又了然道“難道二位見過我的影像”
他這張臉是真的,只有名字是假的。
風鳴擺手“才沒見過,只知道馬兄,不對,鞏兄的名字和事跡,我們是從馬固這個化名中推敲一二,猜出馬兄有可能就是鞏兄。”
“為什么我們能猜到,或許與鞏兄此行去風陵城的目的有關,不如鞏兄先說說此次為何去風陵城吧。”
馬固吃了一驚,就從馬固這個化名,便能猜測出他是鞏騫的身份
他這一化名用了不短的時間了,碰見過的修者也無數,但從沒有人起過疑。
是別人太笨,而風兄二人太過聰明的緣故嗎
身份都坦白了,此行目的也不必隱瞞,鞏騫如實道“因為最近風陵城有批煉藥師對鞏某大加批判,搞出些莫虛有的事來。
哼,我知道我在他們心目中就是個大惡人,可也不是他們可以隨便將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的道理,我鞏騫就不是怕事的人,得找他們好好理論理論。”